“他们还说……”
“还说我生有一女儿,就算入了大西国,还带一拖油瓶,实在不守妇道!”
“小姐!”香巧急红了眼,“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呀?现在整个京城都在骂您,说您配不上皇上更配不上太子,应该送去齐淮河的……青楼!”
相较之下,江初唯就非常淡定了,她吃了一块桂花酥,轻飘飘道:“骂就骂呗,又不会少块肉。”
她这才来大西国几天就都知道她的事迹了。
想来是有人故意为难她,四处散播她的谣言,意欲搞臭她的名声,让她无地自容?
不过会是谁呢?
太子还是太子妃?
“万一太子听进去怎么办?将您送去齐淮河怎么办?”
“放心吧,”江初唯安慰香巧,“怎么说我也是大周国那边送来和亲的,更何况还是大西国皇上指名点姓要来的,他们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
“那,那太子怎么还不来接您回去?”
“且再等等吧。”江初唯笑。
这么着急干嘛?是驿站的饭菜不香吗?
江初唯一行人在驿站一直住到九月半,天气转凉,出门须得披披风才行。
东宫那天派人接她,一国太子迎娶良娣,却过于低调和朴素,八抬大轿都没有一顶,就一辆灰扑扑的简陋马车。
到了东宫,还是走的后门,江初唯一身喜服,艳丽又招展,头上蒙着红盖头,看不见周围的人究竟什么表情,只听得他们跟她请安。
态度很敷衍。
江初唯根本没放心上,她现在只想赶紧进屋,喜服没有披风,太冷了。
一进喜房,江初唯就把红盖头扯下来,香巧急忙上前拦她,“小姐,万万使不得,红盖头要等太子殿下来摘,不然不吉利。”
“有什么不吉利?”江初唯笑她,“难道走后门就吉利了?难道不拜堂就吉利?太子就没想我吉利,我还为他着想做什么?”
说着,从喜床上起来,东看看西瞧瞧,屋里陈设一般,还比不过她嫁给章卿闻那回。
“太子今日没在东宫吧?”江初唯问香巧。
香巧如实回道,“太子上个月携太子妃回故里探亲了,至今未归。”
“身为一国太子,还陪太子妃回家探亲,”江初唯点了点头,“看来他很闲嘛。”
“说是明日回府。”香巧道。
江初唯躺上喜床滚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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