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难道不是吗?”江初唯反问。
“当然不是。”江初唯不慌不乱地擦了擦手,捏着涂着蔻丹的指尖,“我也是身怀有孕之人,最是了解为人母的心情,怎会那般狠心毒害温淑仪?倒是妹妹……”
“我怎么了?”
“妹妹可要小心身边人才是。”江雪瑶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
江初唯的心,在这一瞬,好似被什么搅动了一下,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妹妹明知道温淑仪小产不是意外,”江雪瑶继续说道,“刚进来那会儿为何又要咄咄逼人?与人为善不好吗?”
江初唯强压心里的不安,扯了扯嘴角笑道:“好一个与人为善,这话应是嫔妾送给贤妃娘娘才是,毕竟贤妃娘娘身怀有孕,要多为孩子积德呀。”
一来二往,不过是耍嘴皮子,谁也没占到便宜。
这时,春公公匆匆赶来,“陛下,下毒之人找到了!”
“带上殿来。”周翰墨端起桌案上的茶盏,垂头饮了口茶,脸上神色淡淡,这些年后宫斗法,他看得实在太多,久而久之也就习以为常。
江初唯不一样,她是想除掉江雪瑶,但也更关心温诗霜,想要帮她讨回公道,于是迫不及待望向殿门口。
六月的日光很刺眼。
齐美人的脸就在那刺眼的光里,缓缓地撞入了江初唯的视野。
她狠狠地怔在了原地,瞳孔逐渐放大,满满的不可置信。
江雪瑶余光看到江初唯的反应,唇角抿出一闪而过的讥讽,和得意。
齐美人由小太监押至周翰墨跟前,扑腾一声跪到地上,她死死地埋着头,露出一大片雪白的后脖颈。
江初唯跟温诗霜都看着她,她哪儿敢抬头看她们。
周翰墨冷冷地睨她一眼,“齐美人,你可知罪?”
“嫔妾自知罪该万死,但求陛下莫要怪罪大公主,错在嫔妾一人……”
“闭嘴!”周翰墨怒喝一声,猛地抬脚踢向齐美人。
用了力气,齐美人被震出好几丈远,后背撞上三足几,几案上的花瓶碎了一地,她的手撑地上嗑响头,瓷片扎进手心和额头,血淋淋的。
“陛下,千错万错都是嫔妾的错,这一切都跟大公主无关,还望陛下……”
齐美人话还没说完,喉咙就被周翰墨一把掐住,他将人从地上拎起来,眼神发狠地看着她,“一口一个大公主,你以为自己为朕生了个孩子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陛下……”齐美人呼吸受阻,声音模糊,却坚持将话说完:“还望……陛下饶了……饶了大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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