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光明正大,有什么好担心?”温诗霜跟章卿闻皆是谨慎之人,江初唯对他们很是放心,“倒是绿春那边,你可要把人看紧了。”
绿春微不足道,但也不能让她有机会在狗皇帝面前乱说一通,到时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岂不是得不偿失,还是寻个合适的日子把人送出宫去,让她一辈子再见不到狗皇帝。
屋里暖和,又吃了药,江初唯身上已经发汗,小脸又烫又红,她用手扇了两下,想到另外一件事,“你命人送些衣物和吃食去慈乐宫。”
今日之前,小姐跟慈乐宫的景王并无交集,现下突然关切起对方,香巧虽然不解,却也没多问。
她相信小姐这般行事自有道理。
江初唯交代完香巧就睡了过去,待到醒来时,烧已经差不多退了,只是身上又湿又黏,难受得很。
反正周翰墨还没走,她也不急于一时,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又吃了一碗燕窝粥,这才慢悠悠地动身前往玥兰阁。
温诗霜一下午没出过雅室,江初唯进去的时候,她还在写字,半点察觉都没有,直至青柚看到江初唯,“贵妃娘娘吉祥。”
温诗霜听见声音便要起身行礼。
江初唯两三步上前拦住她,迎头握住温诗霜的手,眉眼间是掩不去的病色,却仍是笑得娇美有灵气,“温姐姐不必多礼。”
说着,偏头望了眼旁边方桌上摆放得规规整整的宣纸,“温姐姐不是身子不适吗?怎么不多休息两日,非要赶这时候写字?”
温诗霜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难道是陛下的意思?”江初唯气呼呼地鼓起脸颊,哼哼唧唧替温诗霜打抱不平道:“陛下怎地这般不知体恤他人,即便再喜欢温姐姐写的字,也不能欺负一个病人呀。”
好在伺候在屋里的香巧和青柚都是心腹,不然这种话教旁人听见了可是了得。
“贵妃娘娘言重了,”温诗霜安抚江初唯,低着头声音浅浅的:“陛下不曾为难嫔妾,是嫔妾近日得了一本词集,甚至喜欢,便每日都想抄写一遍。”
江初唯牵着温诗霜坐到主位上,端过青柚奉上的茶水抿了一口,抬眸扫了眼挂在墙上的画作,虽然她不懂画是外行,但也能看出这些画出于同一人之手,而这个人就是温诗霜。
“温姐姐当真喜欢写字吗?”江初唯眨了眨眼睛。
说是狗皇帝无情,却又是痴情至极。
后宫佳丽三千人,凡是能入他的眼者,身上都有先皇后的影子。
江初唯是因为模样生得像,而温诗霜则是跟先皇后一样,写得一手极好的簪花小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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