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的。”白芷接着撒谎，感觉自己鼻子都快长长了。
“对了，昨天的奶没送过来啊。”江汀说道，看得出来他已经迷上了那种奶的味道。
“哦……”白芷愣了一下，“大概是有什么事情吧，我明天打电话问问好了。”
“嗯，记得问哦。”江汀又鲜少地嘱咐了一句。
白芷默默地吃着饭，心里七上八下的怎么也不安生。
江汀很快吃完饭进房间了，白芷给他把衣服洗了，又开始收拾厨房和房间。她不想停下来，一停下来就会胡思乱想。
洗完澡以后试着给江一平拨了个电话，还是打不通。她失望地躺在床上，过了很久很久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后半夜里她醒了过来，感觉胸口一阵一阵地酸涨，摸了摸乳房，不禁轻哼了两声，赶紧起来去冰箱里取了两个玻璃瓶，开始挤奶。
江汀迷迷糊糊撒完尿回来，路过母亲的房间，见门虚掩着的，从里面传出奇怪的声音。
他侧头看了一下，却看到母亲坐在床上，睡衣推到了胸口，只穿着内裤，露出两只圆润而雪白的乳房，她正用手一点点推挤着嫩红的乳头，白色的乳汁流出来汇进玻璃瓶，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可眼前情景依旧清晰地印入眼帘。
那不是装奶的那些瓶子吗，她不是说是定制的奶吗，怎么会是从她自己身上挤出来的？女人不是生完孩子才会有奶的吗？他有点迷惑了。
不由自主地移动脚步，推门便走了进去。
“妈，你在干什么？”
儿子的声音凭空突然出现，把白芷吓了一跳，她抬起头，看到儿子只穿着平脚裤站在门口，正睡眼惺忪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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