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儿子的肩膀:“儿子,儿子,起来了。”
江汀张开眼,看到母亲苍白而有些浮肿的脸,他翻了个身:“跟你说过了,我定了时钟,不用你叫。”
“好、好,你快起来,早餐要凉了。”白芷退了出去。儿子正在叛逆期,和她、江一平交流都很少,而且不喜欢他们进他房间。
江汀洗漱好后坐在餐桌前,白芷给他盛了碗粥,剥了两个鸡蛋放在盘子里。江汀看了她一眼,把剥好的鸡蛋塞进嘴里。
看到妈妈还穿着宽松的皱巴巴的睡衣,连胸衣都没穿,胸前明显有两个凸点,脸未洗头未梳,一副家庭妇女的拖沓样子。
江汀皱了下眉:“你也不好好打扮一下,你这种样子,爸爸能喜欢吗?”
“反正我又不上班,打扮给谁看啊。等你们吃好了,我再洗脸,换衣服也不迟呀。”说换衣服,其实也只是穿上内衣裤,换套好点的家居服而已。这种状态她早已经成了习惯,似乎天生就是伺候丈夫和儿子的,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江汀懒得再说话,吃饱了就站起来把书包一拎,白芷跟过来:“粥还没喝完,蛋只吃了一个,再吃一点吧,你正长身体呢。”
“我饱了。”江汀在玄关处换鞋,“妈,你太啰嗦了,蛋你自己留着吃吧。”说完,江汀就拉开门出去了。
门砰的一声被撞上了,白芷站在玄关处,感觉寂寞一点点从骨子里透出来。
把儿子和丈夫都伺候的去上学上班了,家里一下子空荡了,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好像丈夫和儿子是她唯一存在的价值。
第2章 一种怪病
程氏建筑的高层会议
在听取销售经理做销售报告的时候,程菲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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