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褐想伸手牵住夏清的手,在刚刚听见她说‘我们盛家’的那一刻时,这么两
天的悲伤和痛苦像是被拨开了一些,隐隐约约有些温暖的光照射了进来。
夏清却躲开道:“在奶奶的墓前,你还是收起你那些恶心的念头吧。”
许晚从墓园出来气冲冲的上了车,她原本不是这样一个喜形于色的人,但是
盛褐的若即若离让她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一边岗亭中坐着一位少女牵着一个小孩,看到许晚的时候少女下意识半垂下
了头。
付愿北的伤口恢复的不错,但是现在就出院有点过于勉强。听到盛老太太去
世了,即便是从来没有见过盛褐的奶奶,她还是来了。
而现在到了却又不怎么敢进去。
付愿南担心付愿北一个人出医院,非得要跟过来。不过他倒是很乖,也没有
问姐姐到底是为什么来这里,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她身边。
许晚显然是看见岗亭中这个脸色惨白的女孩了,她下车走到岗亭说:“我有
话跟你说。”
也许是表情冷酷的有些摄人,付愿南挡住付愿北说:“你是谁?”
付愿北拉过他道:“不许这么没礼貌,叫姐姐。”
许晚却并不想与她虚与委蛇,许父此时也从葬礼离开走过来,她便丢给了她
一张名片说:“联系这个号码,如果你不想只是做夏清的替身。”
话毕就走出了岗亭。
付愿南看向脸色更加惨白的付愿北问道:“姐姐,夏清是夏老师么?”
……
葬礼结束,所有人都走完了夏清还立在墓前。
她蹲下身将墓碑前的花束整理好,然后才起身离开了墓园。
所有参加葬礼的人都已经离开。方才还在门口排着队的车辆,现在就剩下了
盛褐的车子,他靠在车边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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