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真的好难过,往日紧蹙的眉头只会给人压迫的威慑,可是现在,盛
褐蹙起眉头的样子让人心疼。
付愿北半低下头,看着缓步要离开的盛褐,她在他进入电梯前一刻说:“去
了江州,在江州大学进修。”
闻声,他像是被打了一针鸡血,脸上的失魂落魄瞬间变成了欣喜。
盛褐转身回来,立在付愿北的面前说:“住在江州大学里面还是外面的?有
没有具体房间号?”
他也不想想付愿北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她的手不自觉的抓紧了门框,“这个我不知道,但是听同学说过他们的住宿
安排在学校附近的酒店里,你可以去找找。”
能知道这些就够了!
盛褐的心像是被瞬间点燃,他没控制住的拥抱了一下付愿北说:“谢谢。”
没有一秒钟的停留他就又跑去了电梯,可是被拥抱了一下的付愿北却僵在了
原地。
这样的盛先生是她从未见过的。
即使是在应酬上喝多了酒,他也只是自己在车里面揉着鼻梁或者是太阳穴,
可现在像孩子一般的行径她想都没有想到过。
这一个拥抱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期待起的,可是真的得到了这个拥抱的时
候,付愿北只觉得太让人痛苦了。
就像是盛褐身上穿了带刺的盔甲,接近任何一个人都会刺伤对方,可唯独他
在面对夏清的时候会将盔甲脱下,亦或是让外面的刺挨在自己的身上。
她奢求过一个不可能的以后,但是从自己和夏清同时站在盛褐面前的时候,
付愿北就知道自己连奢求的可能也没有了。
因为那时候,她仿佛是在录音磁带中听见了自己在说话一样。即使语气和声
调大不相同,但是付愿北能想象,或许在几年前,夏老师跟自己说话的声音和语气
是一样的。
她被当做了替身。
声音而已。
付愿北缓缓蹲下身,电梯早已经到了一楼,现在的盛褐可能已经在去机场的<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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