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的事情我在考虑,这么晚了你先睡,明天我再过来。”
温柔的嗓音,夏清用脚趾都能想到他是在和许晚打电话。
“没事吧?”
半晌,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盛褐有些着急。
“好,我马上过来。”
挂断了电话,盛褐并没有立即离开,夏清听到打火机的声音便知道他在抽烟。
她拉开门出去,果然看见他的手指夹着一根烟在走道上立着。
看见夏清,盛褐走近问道:“哪里不舒服?”
她摇头说:“饿了。”
盛褐闻声勾唇,揉着她的发顶说:“想吃什么?”
夏清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四点钟。
佣人们现在已经睡了,她也不忍心把他们叫起来做饭,便说:“冰箱里总有
什么能吃的。”
盛褐弯腰将手中的烟在垃圾桶沿杵灭,丢在了垃圾桶中说:“我给你做。”
说着便下了楼去,夏清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奇怪,不是说马上要去许晚那里么?
她踌躇着下了楼,当然也没有傻到去问他。
盛褐只会煮面,这还是在留学的时候学会的。那时候夏清吃不惯西餐,眼看
着一天比一天瘦,盛褐才请人来给她做中餐吃。
但总会有意外,这面条就是在夏清看到中餐中有一根头发的时候学会的。
本来他也想学着做中餐的菜,奈何做饭这种事情也是要天赋的,除了这面凑
合以外,其余的根本就没有出现在桌子上过。
盛褐自尊心强,在这种事情上也十分较劲。
即使夏清看见过保洁没有来得及收走的垃圾袋中焦炭一样的东西,她也没有
戳破。
不到十分钟,一碗清汤寡水的油醋面就放在了她的面前,还有一个被煎得不
成形的鸡蛋。
盛褐脱下围裙走到她面前说:"吃了饭就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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