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那些个银子,也不算是白掏。”
苏清远一哂,发现这个姑娘竟颇有几分识人之能。
他便索性伴着悠扬的琴声品着茶,倒也不失为一种快活。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南烛顺着窗户直接跃至了屋内。
他疾步走过去低声回禀着什么,脸上难掩喜色:“果真如王爷所料,属下方才潜进去看了,‘枉凝眉’里根本没有那个宫女,倒是何章好端端的坐在书案前。您猜怎么着,他根本就没去京都,怕是一直呆在那儿等着王爷咬钩呢。”
苏清远把茶盏放下,看着锦瑟翻飞的十指,若有所思:“我咬钩?呵呵,谁是鱼还不一定呢。信呢?送过去了吗?”
“爷放心,淮南令里的暗卫亲自去放的,出不了差错。”
苏清远点了点头:“好,那咱们今日且看看,谁是钓鱼的那个吧。”
琴声未歇,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
苏清远知道这姑娘识大体,刻意把曲子弹的昂扬激荡,只为了让人明白,她一心弹奏,什么都没听到。
“苏某人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姑娘可以帮帮忙。”
琴声这才逐渐停歇,悠扬的曲调,大有绕梁三日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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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府,老管家急赤白咧的跟在何清后面,苦口婆心的劝着:“少爷啊,这城中的流言甚嚣尘上,直说您用情不专……”
何清立马停下了脚步,狠狠地瞪了一眼老管家:“不会说话就闭嘴!哪来的流言?我怎么不知道?”
老管家急得直冒汗:“是,小的说错话了。可老爷临行前有令,严禁您去红袖招寻那个沈姑娘啊!”
“我爹这不是没在家嘛!况且,悦然直接把信送到我书案上了,这得是有多想我?”
老管家还想再劝,何清却没有那个耐心去听了:“好了,你这个老东西不解风情也就罢了,别挡着我逍遥快活!”
言罢,两人已经行至门口,何清看到自己的小厮,已经打点妥当的站在一驾马车旁边,就差等他出发了。立马猴急的窜了过去。
“哎!少爷!少爷啊!”
老管家有心想追,但奈何手脚实在是不方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何清跳上了马车。
这何清也真是个浮躁玩意,动作大大咧咧的,竟直接把琵琶袖中藏着的一封信甩了出来,他也没顾得上捡,催着车夫就往红袖招那边去了。
那管家叹了口气,忙捡起了地上的信,他打眼一看,原来竟是那沈悦然邀约在先,直言不讳的让何清去‘枉凝眉’找她快活,说她想他的紧呢。
老管家摇了摇头:“唉,造孽哦。”
最后还是把这封有伤风化的信藏到了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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