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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鹿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加纠结，而是继续问了下一个问题，“警方一直没有找到凶器，我们怀疑是凶手把凶器扔进湖里冲走了，你知道那个湖连着哪里吗？”
李允深思了一下，组织好了自己的语言，才开口说：“那湖连着大渡河，要是真的从那里掉出去，怕是大海捞针，找不到了。”
程鹿故作惊讶，“大渡河呀。”
李允点点头，“是。”
程鹿又问了两个无关痛痒的问题，李允不疑有他，程鹿便打算要离开了。
刚走到门口，程鹿就听到林逢也是开口对李允说：“那我也该离开了。”
李允客套了一下：“林总，您要不留下来吃个饭？”
林逢没有答应，而是直接朝着程鹿走过来。
他走到程鹿面前，目光垂下，淡淡说道：“发什么呆？”
程鹿回过神来，从李允家离开。
她和林逢是乘着同一班电梯。
电梯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林逢有些紧张地攥着衣角，不知道用余光看了程鹿多少眼，他才鼓足了勇气搭话：“你在怀疑李允？”
程鹿瞥了眼林逢。
明明也没有多久不见，程鹿却觉得已经很久了，甚至今天见到林逢在李允家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不等程鹿说话，林逢继续开口说：“的确是挺值得怀疑的，百岛洲的湖的确是连着大渡河，只是栅栏拦着，凶器也冲不过去，周岩和我说过，之前向东买房的时候，还特地介绍了这个湖，聚财；所以李允应该知道这个人工湖闸口被栅栏挡着的事情。他知道这事儿，不会笨到把凶器往里面扔。可如果不是他，又为什么要误你视线？”
程鹿挑了下眉，侧过身来对着林逢。
她语气里带着笑意地问：“你偷听我们讲话？”
林逢抿了抿唇，正了正神色，他硬憋着气反驳：“这怎么能是偷听呢，我只是害怕他要真是凶手，伤到了你怎么办！”
他说的义正言辞，仿佛偷听是个十分光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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