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到这把年纪,还一点存款都没有啊”
秋哲彦倾身下去,覆住他。
他对怀里这个男人又爱又恨。
他以为自己足够了解庄瀚学,以为庄瀚学只在他的手心,任他拿捏,但今晚的事却像是在嘲笑他的自大,即使风偶然停留在他怀中,只要被放出去,就依然是自由自在、难以捉摸的风。
庄瀚学身上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地方呢
明明四处都被他探索过了。
明明会这样不知羞耻地地迎合男人,明明已经被他改教成这样了,为什么他竟然还会觉得,只要女人过来示好,这个家伙说不定就会傻乎乎被别人给哄去。
只要有人养他就够了吗不管是男是女,不管是谁都可以吗
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呢
他咬住庄瀚学的颈弯,既爱又恨地留下个印子。
庄瀚学半路昏了过去,等再醒过来,已经在家里了。
秋哲彦把他抱进放满温水的浴缸里,给他清洗身体。
他觉得浑身上下酸软发疼,像是被碾碎了,还没重新拼好。
两人一起坐在浴缸里,秋哲彦把他抱在怀里,现在又变回了温驯的大狗狗,搂着他。
庄瀚学倒不生气,但是奇怪“你怎么像是狂犬病发作一样啊吃醋吗我只是和那几个女人说了几句话,你好可怕啊。”
秋哲彦闷声闷气地说“对不起,弄疼你了。”
庄瀚学立即原谅了他“没关系。”
秋哲彦郁闷地说“你别说我是包养你,我是在认真和你谈恋爱的。”
庄瀚学不正面回答,有些困扰“嗯”
秋哲彦憋不下去了“我们结婚吧。我想和你结婚。”
他以为庄瀚学至少会犹豫一下,或者委婉一点,没想到庄瀚学竟然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说“我不要。”
秋哲彦只觉得一股热血往脑袋里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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