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吗?”
付烬一步步逼近,压迫感太强,钟远萤下意识后退,直到后腰撞到长桌边。
这间画室满载他的极端和疯狂,负面情绪和心底阴暗处的肮脏,在这样的氛围下,付烬终于展现出平时克制压抑的另一面。
“我在这里第一次吃叶陀罗碱产生的幻觉。”
付烬靠近,垂眸看她,眼神近乎魔怔,“阿萤想知道是什么吗?”
不等她回答,他就说:“像这样,和你拥吻。”
话音未落,付烬倏然将钟远萤压在桌面上,动作太大,旁边的画架被碰倒,桌上的纸张掉落满地,未盖好的颜料洒出,染红她的半边手臂。
他低头吻她。
一触即燃。
沉闷压抑的空气瞬间升温,好似四周墙面的暗红变成炭火的猩红,带着炽热的温度。
他极具侵略性地撬开她的贝齿,唇舌厮磨,毫无间隙。
钟远萤被他这个样子吓住,眼角慢慢湿润,声音细碎模糊地含在唇齿之间。
不知谁的唇舌被咬破,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开,付烬反而更加兴奋,她听见他低低地笑了,感觉到他浑身都在轻颤。
他的眼眸漆黑暗沉,浓烈的情绪不加掩饰,又仿佛如坠梦端。
付烬抬起头,伸手触及她手臂上鲜红的颜料,指腹好似沾染了她的血。
“还像这样,和你做。”
和她在画室里,这个桌上,抵死缠绵,至死方休。
在那次的幻觉里,他指尖沾染颜料,触摸她白皙的皮肤,留下鲜艳的痕迹,像是一幅画。
一幅最贴近他心底欲念的画。
当眼前之景与幻觉重合,他不愿区分真假,只想在这一刻,让她明白——
他对她的卑劣渴望。
“姐姐做么。”
她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指腹摩挲她的颈脖,鲜红的颜料覆盖她血管的淡青色。
远远看上去,像极了丈夫疯魔般爱着妻子,亲手割破她的咽喉,然后自杀殉情,共同赴死的极致场面。
付烬漆眼沉沉地盯着她,嗓音暗哑。
“在这间画室里做/爱吗?”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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