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道:“我自然有证人。”便叫人领了那叫晓月的丫鬟来,跪在堂前,哭哭啼啼一一说了,程皓然听得身心俱疲,却仍是咬死了说不信,“这丫鬟是你的人,自然随你差遣,你令她说什么,她难道敢多言?”
皇后恨得咬牙,只道:“大哥定是让那狐狸精迷了心智,真不知她有什么好,残花败柳之身,却叫你么一个个的……罢了,本宫已令人去寻那郎中,一并对质就是。到时由不得你不信!”
程皓然却扬手招来管家,低声吩咐,“令于二领一对人去。”
皇后冷笑:“大哥不信我。”
程皓然只端起茶盏来,在唇边搁一搁又放下,沉默不语。
半个时辰过去,于二已押着那郎中从侧门潜进来。
皇后一一问过,那郎中却佯装不知,只道根本不知青姑娘就是延福公主。更反咬一口道:“老夫真是不知,那青姑娘是顶顶好的心肠,夫人怎能逼老夫平白害了好人。”
程皓然顿时警醒,起身问道:“张老此话何意?”
老郎中左右看了看,犹豫半晌才开口道:“老夫不知究竟发生何事,只晓得家中突然潜进贼人来,提着刀逼老夫背一套说辞。这位大人,青姑娘丢了孩子已是可怜之极,若再由得人无中生有地诬陷,那岂不是要伤心死?老夫虽是平头百姓,却也是念过几本书,违心之事万万做不得。”
未等程皓然反应,皇后已站出来厉声喝道:“胡沁!你分明前后收了她二百两银子,昨儿个问你,你还老老实实和盘托出,今日却变了另一番说辞,定是她在背后指使!”
郎中道:“夫人道老夫收了青姑娘二百两银子,老夫家中贫寒,倾尽家产也不过十余两银钱,若有这二百两银子,定是早早收拾家资回乡去,何苦还在城中行医?”
程皓然问于二:“可在他家搜出银钱?”
于二道:“不曾。”
皇后道:“谁知到他藏到什么地方?”
程皓然已然忍无可忍,不耐道:“今日大喜,皇后观过礼便回宫罢,晚了也不好交待。”
皇后不置信更是不甘,恨恨望他,“大哥,你根本不曾相信我。”
“四妹,适可而止吧。”
“不,本宫偏不知何为适可而止!走,咱们这就去找她当面对质,本宫倒要瞧瞧她还有什么话可说。”
程皓然一把将她拉住,怒道:“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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