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说:“我走得远远的,我再也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情,我甚至于抛弃所有尊严与希望,皇上,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衡逸望着她,抚摸着她的脸,恍然似梦,“朕还是喜欢你叫朕衡逸,青青,你再唤朕一声。”
青青不语,他拉她起来,紧紧按在怀里,“青青,朕很想你,很想很想你。朕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每一天都狠痛苦,很难受。青青,你救救我,救救我。求你了……”
青青不语,眼睁睁望着远处熟悉身影一闪而过。
隔得那么远,可她偏就是确定那是他——程皓然或偶然经过或有心探看,但他确确实实离开。青青闭上眼,天渐渐灰。
她在奢望些什么呢?难道要他冲上来将她抢走,最后双双殉情?她何时生出这般小女儿心性?
她觉得可笑,便渐渐笑出声来,令衡逸听得发寒。
又笑出了泪,衡逸不知何时跌跌撞撞逃开。
她等啊等,终于等来衡逸的忏悔温柔,却似春天的棉衣,秋天的扇,通通不过徒增累赘。
而未来如此的不确定,不确定地令人恐惧。
她与程皓然是否真的有未来可以期盼,或是,又是一场不能终局的游戏。
天地广阔,只余下她一人,笑南风无畏。
可他终究是回来,细细拍去她膝上的尘。
青青呆呆望着他,模样有点傻。
他扯着袖子擦她哭得花猫似的脸,一阵笑,“多大人了,还在地上撒泼。就要成亲了,再哭不吉利的。”
青青吸了吸鼻子,呐呐问道:“你……不是走了么?”
程皓然理着她的衣襟,将她鬓边散发挂到耳后,“就不能再回来?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又一个人乱伤心。身子还没好全,又想让我担心?嗯?就这么不听话!”
青青道:“你怎又进宫来?”
程皓然道:“刚下朝,替太奶奶带句话给皇后。”
青青便不说话了,低头走路。
“我知道你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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