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再也不会在泥泞里挣扎,再也不会在黑暗里徘徊,他会朝着有光的地方走。
那道光,有真善美,有永恒,有希望,有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
那道光,就是她。
回去的路上,苏夕一边在那儿数钱,一边问梁逸:“二哥,跟我讲讲,你怎么就想通了呢?”
梁逸卧倒在车后座上,第一次感到了些许醉意,但是头脑却是清醒的,望着她笑靥如花的脸,他有片刻失神,缓过来以后,才说:“你不是要离开一段时间吗?为了让你放心,我就把家里那堆破烂事儿都处理了。”
“原来你知道了?”
“早就知道了。”梁逸坐直身子,正视她,“钱数了多少张了?”
“哈哈哈数到手抽筋都没数完。”
想到把梁轩和梁朝晖狠狠宰了一通,苏夕心里美滋滋的同时,又觉得他们夫妻俩挺无耻的。
梁逸像是松了口气,“这下好了,你出远门都不用再坐硬座火车了。”
原来,他担心的是这件事。
看来,多年前的那场私奔之旅,他仍然心有余悸啊。
今晚他是真的醉了,醉到以为国内还有通往瑞士的硬座火车。
在他沉沉睡去的时刻,苏夕抱住他,戳了戳他的脸,露出宠溺的一笑,说:“二哥越来越傻了。”
梁逸微微睁开眼睛,“你说什么?”
“哦,我是说二哥越来越宽厚了。”
宽厚到可以放下仇恨,宽厚到可以原谅一切。
而这些,都是为了博她一笑。
所以,他越来越傻。
听到“宽厚”俩字,梁逸笑了一下,眼底透着浓浓的魅惑之色,声音低沉而有磁性——
“我也觉得,我很宽,很厚。”
*
出发那天,苏夕天刚亮就起床了。
顾不上腰酸腿痛,简单洗漱一番后,回房间看梁逸还在沉沉的睡着,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就脚步轻轻的走了。
不是去机场,而是去看李慧澜。
这一天是她的生日,苏夕专程赶来给她送祝福,刚把花和蛋糕摆在地上,刚要掉眼泪,身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擦了一下脸,回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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