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浑身也没力气,犹豫几秒,他烦躁的坐起身。
确定是苏夕来了他家以后,他眼睛微微眯着,已经处在发火的边缘。
她可真是不怕死啊。
连他的家都敢闯。
自小,梁逸就有洁癖,就是只要是他的领地,不经他允许,别人不能踏进一步,就连梁老爷子进来,都要提前知会他一声。
梁逸把手攥成拳头,骨骼发出吱嘎作响的声音,一脚踢开房门,看到苏夕正站在楼下,背着双肩包,手上提着两个袋子。
“谁允许你进来的?”
他的声音不大,但字字铿锵有力。
苏夕自知做了亏心事,不似往日对他凶巴巴的,而是笑吟吟望着他说:“听说你生病了,我来看看你。”
“滚出去。”
“那晚的事,是我错了。”
听她又提起那件事,梁逸的脸更冷了,“你要是想死得更快一点儿,就留下来。”
苏夕想,反正他都好几天没吃饭了,哪有力气对付她呀,这么想着,她就踩着欢快的步伐上了楼。
无视梁逸幽冷的眸光,她把饭菜放在桌上,又去橱柜里拿出碗筷,动作十分流畅的把饭菜分好,坐在餐桌前,说:“为了表示歉意,我陪你吃晚饭,好不好?”
梁逸是真的没食欲,甚至闻到菜味儿就想吐。
所以,他觉得今天她一定是专程来恶心他的。
这么想着,他也没手下留情,一下子就把桌子掀了。
苏夕怒了,“梁逸,你别不知好歹!”
吼完,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他拖到房间里。
今天的梁逸,真是轻盈,好像力气都丧失了一样,于是,她开始有恃无恐起来。
猛地一推,就把他按倒在床上。
梁逸的眸光里像是涌起层层烈焰,可苏夕却浑然不在意,大声朝他吼道:“梁二!你给我老老实实躺那儿别动!”
说完,她从包里拿出体温计,动作粗鲁的夹在他的腋窝处,他要挣扎,又被她用力按住了。
从她刚看到他那一刻,只要离他稍近一点儿,就能感受到他体温的灼热。
把体温计拿来一看,果然发烧了。
三十九度。
她骂骂咧咧说一句:“烧死你算了。”
说完,就把书包的拉链打开,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药,苏夕找出退烧药,两颗大白药片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她命令他:“吃药!”
见他始终没个反应,苏夕急了,掰开他的嘴,就把药片塞进去,苦涩的味道令他皱起眉头,她拿起一杯水,朝他嘴里一阵猛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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