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了老宅。
刚进大门,就听到屋内传来一阵刺耳的声响,好像是什么重金属音乐,总之那节奏,有心脏病的人听了绝对会当场去世。
苏夕就在心里想,这梁家老爷子,活得还挺时髦的,一把年纪还学年轻人听些死亡音乐,身体能吃得消么?
直到她被管家请进门时,看到眼前的场景,登时惊住了。
偌大的客厅里,一帮打扮得跟杀马特一样的男男女女,过眼之处尽是些黄毛白毛绿毛,令她叹为观止的还有,一个二百多斤的彪形大汉,脚踩芭蕾舞鞋,一个“轻盈”的踮脚,一个灵活的劈叉,就飞一样的从她面前飘了过去。还有跳钢管舞的,打碟的,拿着笤帚当吉他边弹边唱的。
真乱呐。
如果非用俩字儿来形容,就是——糜烂。
这儿根本就没有梁老爷子,有的只是梁逸精心准备的一场恶作剧。
苏夕捂着耳朵,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嫌弃,在她出现在人群中央时,大伙儿都被她这幅扮相逗得笑出声来,有人说“梁二这小未婚妻什么情况?穿一身睡衣就敢赴约,梦游来的么?”还有人说“等着吧,她早晚被梁二玩儿死。”
梁逸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午后的光打在他的侧脸上,衬得他的脸多了一抹纯白之色,长长的睫毛的影子投射在墙上,像蝴蝶在上面飞舞,黑色T恤松松垮垮套在他身上,不似昨晚那般正式,整个人都多了一抹随意,可是眸光投射到苏夕身上时,却那么幽冷,就像一股凛冽的风。
他漫不经心跟苏夕打了个招呼:“Hi,未婚妻小姐。”
苏夕很快意识到,他虽然在和她说话,但是眼睛全程没看她,仿佛她是空气一样。
可把你牛逼坏了。
这么想着,苏夕也没客气,扫了眼那帮对她哄笑不止的人,问他:“是你邀请我来的?”
梁逸懒散的靠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把玩了几下,对着空气点点头。
“也就是说,我是你的客人?”
梁逸点了烟,离苏夕太近,一时呛得她打了个喷嚏,“我在跟你说话呢。”
态度还挺横。
梁逸略微抬起眼皮,还是没看苏夕的脸,只把目光扫到了苏夕瘦削的肩膀上,随即点点头。
“那麻烦你管管你这帮朋友。”
“他们怎么你了?”
“他们看到我,一个个都跟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土耗子一样,对着我指指点点,还嘲笑我,你能叫他们闭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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