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识好歹,村长明摆着是要放一马哩,我要是月云,肯定跟她干到底!让她偷男人!”
“是啊,母女没一个正经人。”
杨玉乔听见有人说她闺女,用袖子擦了把眼泪,拍拍屁股站起来,推搡了几把人群,“去去去,少嚼别人家舌根子。不嚼会少块肉啊?我家娇娇才不会做那种事。”说着便弯下腰搀扶着胡骄起来,柔声道:“娇娇,跟妈回家,妈给你冲糖水喝压压惊哈!”
胡招娣也跟着挎上了胡骄的胳膊,一脸的哀求,“是啊姐,你就听大人的话吧。春生哥早就和月云姐定亲了,你就是再喜欢他,也不该找他私|奔啊!你们走了,月云姐怎么办?”
这话一出,如同抡圆了膀子往粪坑里砸砖头,瞬间激起了民粪。
“是啊,都把这茬事儿给忘了,今天晚上胡娇娇跟春生私下见面是不是也要走她亲娘的老路!”
“春生,你艳福不浅啊!”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嬉笑着推了推畏畏缩缩站在一旁的一个年轻后生。
原来今天晚上的主角都在啊,那刚刚自己和任月云打架、包括后来受伤的时候,这个男人连个屁都不放?可见也不是什么值得托付的好东西。胡骄心里想道。
今天这件事就是胡娇娇整个悲催人生的□□,不但得罪了任月云和村长一家,铜钱乡更是没什么好人家愿意娶她了,最后只得由继父安排嫁给了县长傻儿子。
被捏圆挫扁的傻白甜是原主,胡骄可不是任人欺负的主。
胡骄,现在是胡娇娇了,一边按着头上不知名的“草药团子”,似乎流血的确止住了;一边跟胡招娣对线道:“你别乱咬人!谁说我是来私|奔的,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有逃跑空着两只手不带点粮食细软吗?”
她这么一说,各人才琢磨过味儿来,说的还真有道理。既然是跑,肯定将来要过日子,这胡娇娇和孟春生可不都是空着手嘛!
听胡娇娇这么一说,众人都用火辣辣的眼神看向胡招娣,都是一家子人,家丑不可外扬。就算胡娇娇真做了不好的事,家里人巴不得帮着遮掩呢,哪有往外嚷嚷的道理?这胡招娣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胡招娣没想到胡娇娇给她来了这么一着,顿时涨红了脸,流露出了后悔又愧疚的神色,“大姐,我刚刚一时心急说错话了。我也是跟着别人出来,听她们说的,你不要怪我。”说着又对周围的乡亲邻居哭诉道:“我跟我堂姐从小一个院里长大,她最老实本分了,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月云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任月云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本来被“抢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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