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全子这才仿佛得到了特赦,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见人都退下了,皇后才拉着修诚坐下,说道:“这次的事多亏了修诚,否则真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修诚反而一点也没把皇后的夸奖放在眼里,区区坐下一个动作竟让周身伤口疼痛不已,他毫不客气地说道:“我可是为语汐的事差点没把命搭进去,皇伯伯还降了我的职,我都快冤死了!”
闻此言皇后似乎觉得理所当然,而皇帝却有些尴尬,颇有一种兔死狗烹的意味,尴尬地轻咳了一声,说道:“朕听语汐说你伤得严重,打也不敢打,只能降职处分了。”
修诚原本就郁闷,听了皇帝此言更加悔不当初:“早知道灵昀会死,我在他对我用刑的时候大可不必束手就擒,我本以为这番折腾好歹能摸出事情的根源脉络,想不到这家伙竟这么不争气,白白让我受了这么些罪!”
一直未说话的予涵这时终于在语汐的帮助下从床上坐了起来,语汐体贴地拎了个靠枕给他垫着,他清了一下嗓子终于有了些许力气:“你不束手就擒,还想越狱不成?”
修诚起初脑子里装着一堆事,早就忽略了予涵的存在,予涵这一说话,他才忽然想起予涵受伤的事,说道:“我原想好好慰问你一下,可你这两句话说得我现在只想揍你!”
“因为我一语道破天机?”予涵性子和顺温润,但不知为何,每每和修诚说起话来都忍不住模仿修诚的语气,气人的话出口毫不含糊。
修诚和予涵的感情也不一般。当年皇后生予涵的时候,由于皇帝和他爹灵流早早给他指腹为婚,他尚以为出生的予涵是个女孩,一定要抢在皇后和皇帝前抱到他。予涵还在襁褓里,就日日被刚满三岁的修诚抱着满院子跑,几次被摔得哇哇大哭。好在没有被摔坏脑子,如今顺利当上了太子,却对修诚愈发调戏刁钻起来。
修诚瞪了予涵一眼,道:“堂堂太子一点武功都不会,竟在宫墙之上被人射中肩胛。这还不够你丢人的,你还好意思嘲笑我?”
予涵下意识地看了皇帝一眼,说道:“我感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嘲笑你?若不是你仗义出手,现在头疼的可就是我父皇母后了。”
“是啊,可是你父皇卸磨杀驴,现在头痛的人是我了。”修诚极为不客气地用余光看了皇帝一眼。
皇帝听了也不恼,反而说道:“那朕现在下令打你五十杖,恢复你原职,你可不用头痛了?”皇帝一边说着,一边仿佛还仔细思考了一番,继续道:“这么大的篓子,五十杖太少,八十杖如何?”
修诚向来没规没矩惯了,和皇帝的玩笑也不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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