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修诚哥哥为了西北安定征战了整整三年,好不容易凯旋归来,你怎么能因为这等小事把他关起来!”
事出突然,皇后显然也没有心理准备,缓了好一会儿才安慰语汐道:“语汐,母后和父皇都是看着修诚长大的,如不是此事过于严重,你父皇怎么会舍得把他关进刑部?”
“可是停战书而已啊,或许被人偷了呢,胜仗都打了,还缺那一纸公文不成?”语汐气怒道。
皇后疲惫地闭上眼,微微摇头:“没人相信他会丢了停战书。丢折子事小,欺君事大。就算停战书的内容无关紧要,此事也必须要审。不然如何封得住悠悠之口?”
语汐听着皇后的话更加心急难耐:“母后!父皇明知道那刑部尚书灵昀和灵伯父一家有仇,还把修诚哥哥交给刑部去审,不是将修诚哥哥往虎穴里送吗?”
这么滔滔不绝的一番话说得,仿佛根本没有把站在她身边的父皇放在眼里。皇后不由清了清嗓子,说道:“语汐,你父皇是皇帝。你可以只周全你的修诚哥哥,但是你父皇必须周全所有人。他可以偏心,但是绝不能偏袒。你懂不懂?”
“可是......”语汐仍旧想据理力争,却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能说服自己的母后和父皇,一时间顿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皇后道:“你放心,以修诚的性子,未必会吃亏。”
“语汐,你过来。”皇帝从正殿出来,根本没顾上问予涵的情况,反而多走了两步坐于后殿主座上,招呼语汐过去。
皇后只和皇帝对视了一下,似乎很快就读懂了皇帝的意思,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以小夏子为首的下人们诚惶诚恐地弓着身退了出去。
“坐。”
语汐倒是也不客气,径直走到皇帝身边,直接和皇帝一起坐在了主座之上。
皇帝显然没心思和她闲聊,直言道:“刑部尚书灵昀虽算是修诚的祖父,但枢密使灵大人和他分家以后早就成了仇人,想必不会善待修诚。修诚的事,父皇不便出面。你带着你皇兄的令牌去刑部大牢,问清楚修诚那停战书到底藏在哪,并要全程听审,如果灵昀动真格,你尽管闹。”
语汐意外地看向自己的父皇,仿佛这样的话从父皇嘴里说出来,就如同听戏一般,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一国之君,不应该是一言九鼎、光明正大的人吗?难道也可以教唆自己的女儿去偷梁换柱?
见语汐意外而犹豫,皇帝继而道:“语汐,你已经长大了,你自小被人护着,如今也要学着去周全别人。修诚的事情况特殊,无论谁出面都不合适,唯有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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