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道,想要说服自己。他自己经历了那般凄惨的家破人亡,怎会再对别人做出来这样的事情。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但是她一点信心都没有。那晚父亲所说的那几句话,她没有一句忘记过,而那突兀的“扭转乾坤”,也是记得清清楚楚。
父亲原来,一直在给黑风太子做事吧。所以一朝事发,必定满门尽灭。
她控制不住自己,直站起来就要出去。
“别,”李凌川急了,“孟夫人他们自有人去救,你、你怎知那真就是华先生?那信里说在那野地悬崖下搜遍了也没有你的尸首,即是他叫你逃走的,又怎么会去悬崖下再找你呢?”
王小花眼睛瞬时红了:“因为他已经不知还能再去哪里找了。况且除了我爹,还有谁会想要找我?我若不去,就不会知道到底是不是他。”
“你别去呀!”李凌川急了。
“我知道那是谋逆,”她看着他,“你放心,我不是去帮他的,我只是去看究竟是不是他。”
李凌川追到窗前,可她太快,他探了头出去,已经不知她往哪里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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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去往金垣的路已经走到半程,江棠镜沉默了很久,忽然说道,“她可有同你们多说什么?”
涑阳府的人先前已有一番查探,匪寨和一座县镇传来回报,并未见得孟府人质的踪迹,而金垣县的探子却是一去无踪,毫无音讯。
“她这两天都不太对劲,”陈宇想起了什么,皱眉应道,然后有点迟疑,看向江棠镜,“是不是老大你……折腾得太狠了,她不舒服。”
江棠镜抬手就是一个爆栗:“你瞎说什么。我说的是这个吗?”
“小花还不就是那样,想跟来呗,”大姚幸灾乐祸看了眼陈宇,“这回她要是中间又从哪里冒出来,我也都不奇怪了。”
“我咋觉得好像几天不见,小花胆子大了许多啊,”宋玄生也到了涑阳府,正一同前往金垣:“要是当年她真能跟咱几个一同学武,不早冲到前头去了。”
江棠镜有点头疼,他觉得这不是没有可能。
他正要张口,大姚又笑道:“话说回来,也得亏是小花才能受得住老大吧,我看要换了别人,不得躺个几天下不了床,还能跟上来就奇怪了。”
宋玄生肩膀一抖:“得了得了,真是听不下去。”
他看了江棠镜一眼:“难道是因为孟小姐在送你?”
突如其来的安静之中,一声冷嗤响起,几人愣住,看向后方发出声音的赵晨晨。
“你哪儿皮痒了?”大姚皱眉。
赵晨晨面上轻飘飘的一丝冷笑:“不过是感叹下,臭男人都一个德性,亘古不变。”
宋玄生奇怪:“就你不臭?”
他耸耸肩:“我是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小花姑娘,可真是生不逢地了。”
江棠镜拧着眉,回身上去,抬手就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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