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过这个家一样。
谭津淞真是深得中老年人喜爱,不仅是父母,就连别的亲戚也被他哄的团团转。
说的好听点,这种人叫自来熟,说的难听点,就是厚脸皮!
……
谭津淞的养父母都在美国,他们不过春节,只过圣诞节,所以谭津淞认了亲人后,人虽然不在江市,但到了春节时候,就回了老家过年。
这也是自从三个月前认识谭津淞后,简以楼人生第二次和他相处,并且还是住在同一屋檐下。
对于简以楼而言,谭津淞这个哥哥的出现为她带来的唯一的好处就是……他给父母在老家买了房子,所以简以楼全家都搬到了地段超好的市中心小区居住。
不仅如此,家里还装了地暖,这是简以楼一个南方人第一次不害怕在家里过冬天。
当然,有好处就有坏处……谭津淞这个人对家人好的没话说,可是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
那就是话多!
话多也就认了,关键是还损!
当然,对此,谭津淞的解释是“近墨者黑”,然而这个时候,简以楼还不知道谭津淞口中的“墨”究竟在何处。不过,很快,她就会和“墨”见面了。
简以楼听到声音,慢慢从被子里露出半张脸,瞄了眼半笑不笑的谭津淞,没好气的说,“你就笑吧,笑吧!”说完,她又拉上被子在床上装死人。
“你要是不想去就别去了,干嘛要不开心。”谭津淞笑笑的在简以楼床边坐下来,伸手戳了戳她的被子,引得她一阵痒。
简以楼半生气半嬉笑的说,“你别碰我,痒!”
“快起了,一会儿妈妈亲自上来叫你,可就没我这么好的脾气了。”谭津淞在家里过了几天,已经把每个人的脾气都摸透。
母亲脾气比较差,父亲倒是温和。简以楼随了父亲的性子,也是软萌软萌的性格。
……
简以楼满脸忧愁的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用手指将头发撸到脑后并抓了抓后脑勺。她看向谭津淞,看着他一身穿的板板整整,疑惑的问道,“你也要去相亲啊。”
谭津淞笑笑,伸出指尖指了指简以楼的鼻子,“这个家里要相亲的只有你,我是来嘲笑你的。”
简以楼:……
他手势像极了一只优雅的贵妇。
看着简以楼的睡眼惺忪的样子,谭津淞叹为观止道,“哇,女孩子早上起来都这么恐怖呀。”他的“呀”字,说的极其富有少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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