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庄主是睹物思女了?”
“唉!见笑了!”
林影然也坐下来,笑道:“陆庄主,不介意的话,也陪我解解闷。”
“你不是要查看卷宗?”
“看了好多天了,也想休息一下。”林影然又转移了话题,“陆庄主的千金,为何不在田田山庄?”
陆荣华轻叹着,“田田山庄是办事的,不能当作家。”
“莫非一年就年岁期间回家?”
“是啊,作为一个父亲,唉,挺……”
“抱歉,都怪我们,害得您又要再等一年。”
陆荣华说不怨是假的,但也清楚事出有因,当以大局为重,“无碍,她早就习惯没我的陪伴了~”
“怎么会?她肯定内心还是有所期待的。”
“小的时候或许还有,长大了就淡漠许多。前几年回家,都说不上几句话了。可是人呐,越是上了年纪,就越是渴望身边有亲人的陪伴,怨我,怨我啊!”
林影然也想起在靛谷之虚的日子,心里也增了些孤寂,她想安慰陆庄主,却又不该说什么好。
“她娘走得早,从小没有娘疼,我又常年在外务事,想着她虽不愁吃不愁穿的,可心里苦啊~”
“我想着为她找户好人家,可我的奶娘,也是我家的老管家说,找人算过,说她是元月生,八字阴,命格姻缘不好,嫁人会有灾祸,我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打算明年就接她到田田山庄,熟悉熟悉庄务。”
林影然虽然明白迷信的道理,可还是觉得有些荒谬,忍不住道:“陆庄主,您看着不像是信奉天命的人啊~”
陆荣华望着林影然道:“其余的,我是不信,可是这个,我信!”
“林医师你有所不知,我曾祖母,祖母以及一个外姓的表姑都是这个时辰生的,也是出了奇,不是婚姻不顺,就是早早病逝了,除了我那表姑,她一辈子没处男人,活得最久也最好!”
林影然不可置信的望着陆庄主,惊道:“听了陆庄主说的,我倒觉得自己是老鼠看天,见识少呢!”
林影然好奇道:“您那表姑,倒是信的好,一辈子一个人,过的还顺风顺水的。”
“我那表姑年轻的时候,从不信这个,就独自出门闯江湖了,似乎还闯了点名堂,但我不清楚为何家里人都闭口不提。听我娘说,后来有一天她突然回来了,练了一身本领,家里人也不敢招惹她,就让她回了家,她也曾去过田田山庄务活,但好像有一次偷入了靛谷之虚,回来后就变得沉默寡言,不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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