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一定发生了什么?你有法子弄醒她吗?说不定她知道血莲花的下落!”
黎夜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刻黑丸,喂她吃下,“这是林医师给我的云霜,说是定心清醒丸,不知道有没有作用。”
“林医师?”薄雪的嫉妒心又上来了,那个从她手上逃走,又迷惑了黎夜的女人。薄雪将黎夜推开,道:“我要用气功,将她逼醒!”
黎夜看薄雪较上真了,又不敢打断,影响了两人的气息。薄雪上来就用了七成的功力,直接逼得月春一阵猛咳。
待月春彻底清醒,发现黎夜和薄雪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找小姐,质问道:“你们是谁?小姐呢?你们把小姐怎么了?”
黎夜劝道:“嘘,你小声点!你先冷静下,我们也是来找你家小姐的,可是进来时,发现你被下了迷药,躺在床上昏睡,是我们把你叫醒的。”
月春咽了咽口水,试图镇定,气场上不能输,虽然这位公子看上去并不像坏人,“你,你让我怎么冷静!你们深更半夜溜进小姐的房里,难不成还是小姐的朋友,你觉得我会信吗?”
薄雪这次居然没有烦躁,反而耐心的劝道:“你别激动,你先别管我们是干嘛的了,你还能想起你昏迷前发生的事吗?”
月春回想了下,“我和小姐一起用晚膳,好像还说到什么……”
黎夜又追问道:“那周围有没有奇怪的人?”
月春闭着眼睛,眼皮的皱纹都挤在一起,“啧,没有奇怪的人,但小姐今天说的话做的事都很反常……”
薄雪注意到她身旁的盒子,问道:“那锦盒里装的是什么?我看它一直摆在你身边,很显眼~”
月春惊道:“这是小姐装宝贝的盒子,怎么会在这?”
说着,月春就将它打开,最先呈现的就是两封信,第一封上写着“月春淑览”,月春心里隐隐感到不安了,接着第二封竟是“父·安启”。
黎夜与薄雪互相看一眼,似乎也能猜到下草露晞的是谁了?
月春又看见信封下面全是小姐平时最爱的首饰,还有私藏的零钱,她慌张的撕开留给自己的信封,打开,
月春:
见字如晤,抱歉良深。
谅依寻不告而别,实有难言之隐。卿于吾言如同手足,然不愿再见卿为之受苦、受累,故留所藏之物赠与卿,愿汝重获自由,回归故乡。此一别,怕是物换星移都无法相见,匆匆而去,日后就是天各一方,停云两地。愿汝安之、乐之,依寻一生念及此情此恩。言不尽思,再祈珍重。
勿念,致歉。
依寻
月春的泪打湿了信纸,一切发生的太快,令她错意还在梦中,“我肯定是睡糊涂了,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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