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毒都沾染不得的。而且,在如此冷的天,她还跳进了刺骨的河水,对伤更是不利,她若能活下来,只能靠上天垂怜了。”
“为了不落我们手上,宁愿这么痛苦的死吗?”
“这是报应,是她杀了太多无辜人的报应!”
覃子西知道林影然的意思,他并不敢看她这个时候的神情,仿佛她也在怪着他,还有身后的靛谷之虚。
覃子西站在门口,岔开话题道:“那贺年,你有把握吗?”
林影然淡淡一句,“顺其自然。”
“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我的作风,一贯如此。”
覃子西略露尴尬,强作欢笑道:“我就不打扰你了。”
“凤村姑!”
“……”
“凤村姑!”
“……”
“凤笑笑!”
“你烦不烦!”
“喂,我还是个病人诶,你有必要这么着急吗?!”
“你叫我凤村姑的时候,我可不觉得你是个病人。况且,陶雅长老本就嫌弃我慢,我身为这次随行的医师,简直给兰泽丢尽脸了,我还同你磨磨蹭蹭的!”
“都已经被嫌弃了,我们再快也是最后到达的,何必在乎那老妖婆子的想法!”
“我懒得与你废话!”
“别啊!我是个病人!你得多多看照!凤医师!”
凤笑笑不在理顾文举,心中猛烈的祈祷着,上天快把这个烦人的嘴精给收了。
顾文举鼻塞着,还要在寒风中骑着马,那风嗖嗖的在脸上刮着,像刀片割一样的疼痛。凤笑笑突然勒住马缰,顾文举差点没刹住的撞了上去。
“你怎么突然停下了,吓死我了!”
凤笑笑回头,手指着河边枯草旁,惊讶道:“那里躺着一个人!”
顾文举身上止不住打了个寒颤,他见凤笑笑下了马,自己也跟着快速下了马,上前拉住凤笑笑,劝道:“你别过去!太恐怖了!”
凤笑笑撇了撇嘴道:“你害怕你别去!”
凤笑笑甩开顾文举的手,走进那个人,顾文举咽了咽口水,还是跟了上去,嘴里还念叨着,“你这人好奇心缘何如此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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