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双脚无力的瘫坐在地上,鲍暖匪夷所思的看着贺年,问道:“你打了黎夜?”
贺年低着头,没有回答。
林影然没有因为贺年颓圮的模样,就放弃打击他的念头,继续道:“贺年,你最让人瞧不起的,就是你那自欺欺人的道理和自以为是的态度!”
林影然朝屋外走去,鲍暖急道:“你去哪?”
林影然冷冷道:“同他处一屋,我怕我会染病!”
鲍暖望着身子不断颤抖的贺年,渐渐靠近他,温柔的抚摸着贺年的头发,贺年心头猛然一颤,眼泪竟这般无法阻止的倾泻。
贺年每一次的灰暗,都是这样,被鲍暖温暖着的,他的心亦难以恢复平静……
鲍暖轻柔道:“虽然林医师话说的有些重,但也并无道理,你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人云亦云,何必强人所难呢,更何况,黎夜还未必,不是吗?”
林影然并没有出客栈,只是坐在楼下让小二上酒,门口突有马鸣声。林影然正对大门,她撑着头却无心周围,脑海里都是今天发生的种种,也不知道黎夜现在怎么样了,在和那个人做些什么,偏偏是灭族仇人!
林影然越想越烦躁,因为薄雪她失去了族人,又因为她再次失去保护她的人,那些恨意堵在胸口,特别的闷……
偏偏这个时候,有人坐在了林影然的对面,她刚想发火,就见桌上摆了苦竹笛,“濯鹤?”
“呦,还认得出来,看来没醉。”
“覃子西?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影然,你还是这样没大没小的,我毕竟也是靛谷之虚的继承者之一吧。”
“是,继承者大人。”
覃子西收起笑容,欲言又止,林影然扫了他一眼,便道:“你不用愧疚,我族人的事,你也管不了。”
“影然……”
“谷主有那么多儿子,你有那么多兄弟,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又何必歉意呢?”
覃子西望着影然失意落寞的眼神,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注视她的低落,因为她一直都隐藏的很好,“这可不像你,林影然?”
林影然脸颊微醺,第一次尝试就不行了,“原来,酒这么苦。”
覃子西夺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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