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鲍暖替黎夜回道:“贺小年!”
“干嘛?我就说他一句,你就心疼啦!”
“你……”
林影然看不下去了,阻止道:“你们别斗嘴了!”
诸记依旧拉着薄雪走,薄雪却狠狠地打了诸记一掌,大喊道:“史微云还没死,我不能走!”
“薄雪!”
黎夜看着诸记望向她的眼神,心中喃喃道:“原来你叫薄雪,薄雪无情吗?”
贺年横着眼,对薄雪道:“明明是你教妖女的错,为何要我师兄偿命?”
薄雪握着纤草,怒回:“我看脑子被驴踢的是你才对!连事情都没弄清楚,就把自己当个看门狗一样,见谁都咬!”
贺年还没骂回去就被薄雪打断掉,“你自己去问史微云,让他当着这柄玉箫的面说,他和幸相是不是两情相悦的?”
贺年刚想说话,苏不风又拍桌道:“好了!好好一桩婚被搞成这个样子,还懂不懂规矩!今日史微云无论承不承认,都是我苏不风的女婿,玄机道的继承人!你无论是谁,为了谁而来,都休想伤他一分!”
苏巧跑到苏不风身边,“爹。”
“送爹回屋!”
龙玉长老劝道:“苏兄。”
苏不风叹气道:“龙玉长老,苏不风有愧,莫再相劝了。”
苏巧看了眼站在那眼睛都不眨的微云,伤心气愤的推着苏不风回屋了。这时贺年才道:“师兄,你说啊!”
史微云凝视着薄雪手举着的纤草,那是幸相的,一刹那,恍惚看见幸相一身白衣,手持玉箫的坐在那树杈上,对他温柔一笑,像暖阳轻抚着春天里的第一丝绿,温暖的唯一……
薄雪看见史微云竟望着纤草落泪,她举着玉箫的手渐渐放下。
贺年看着大师兄伤情至此,仍旧固执的说着,“师兄,你告诉她,是那个妖女……”
史微云声音低沉,像是掉落深渊那般沉重,“小年,是我先招惹了幸相。”
薄雪轻笑一声,道:“你们所有人都听到了!史微云已经亲口承认了!”
在场的大多数都是玄机道本门弟子,大多也清楚他的事,虽然心里多半是不服气的,但也不否认史微云的实力,便也都装作沉默不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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