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可幸相也成了正派人的耻辱柱,留不得。”
薄雪捧着云雾银绡衣站了起来,厉声道:“史微云,现在在哪?”
诸记看着薄雪此时的表情,一下子明白为何教主要这样说,诸记担心道:“小雪。”
薄雪将云雾银绡衣与纤草放到诸记手上,吩咐道:“将幸相的遗物都放到我屋子里去。”
“你要去哪?”
“去找魂常!”
诸记看着薄雪冰着脸走出去,他知道一旦小雪心中做了什么决定,除了幸相没人能改变。
机杼小步急促的跑向殿中央,连气都没换,就道:“教主,薄雪大人……”
机杼话还没说完,魂常就已经看见薄雪火气冲冲的朝自己走来,他向机杼道:“你先下去吧。”
机杼关上大殿的门,薄雪开门见山,道:“幸相之死,你如何打算?!”
魂常看着毫无礼数的薄雪早已习惯,她自幼就傲慢嚣张,无礼不敬,若不是她在习武方面有天赋,估计早就挫骨扬灰了,可偏偏魂常从一开始便带有私心。
百鬼君放下酒杯,道:“她与百峰岚的人私会,你问我如何?”
薄雪怒道:“难道你就任百峰岚和玄机道的人如此欺负吗?”
“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什么好说的!”
薄雪呼吸加重,眼神横着百鬼君。魂常看着薄雪的表情,心中竟是十分欢喜,就是这般怨气,才配坐百鬼教总护法大人之位。
魂常道:“你若真想复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消息。”
“什么?”
“下个月初一便是史微云与苏不风女儿苏巧的婚事。”
薄雪震怒道:“他还敢婚姻!什么狗屁玩意儿!”
魂常道:“我准你下山为幸相讨回公道,杀了那个叫史微云的弟子!”
“不需要你准许,我自会下山!”薄雪说完又匆匆离去,朝着无欢泉的方向,那是百鬼教弟子埋葬之地。
等到薄雪站在无欢泉旁,她这才想起,为何魂常要如此匆忙的火化了幸相,让她连最后一面都未见成,她觉得奇怪,但还是被悲伤充斥着,令她无法多想。
薄雪看着月下的泉水清澈,波光粼粼,她喃喃道:“好美的泉水,是你吗?幸相。”薄雪跪在无欢泉旁边,突然泪水像成串的珠子,啪嗒啪嗒的掉落。本来只是强忍着,慢慢变得小声抽泣,后来越哭越凶猛,像个小孩子一样“哇哇”的大哭。
薄雪呐喊着,询问着,抱怨着,“幸相,你这个骗子!不是说好等我出来,就带我去看满城烟火吗!不是说好,在我十八岁的时候,给我一个惊喜吗!不是说好,哪也不去,会一直在我身边吗?为什么做不到,又要许诺这些呢?!”
“……”
“幸相,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幸相!”
似说非说香消绵
儿女情长犹如一把利剑
刺痛我心,划破你脸
阴阳相隔恍惚间
独自走在漫漫人生路的边缘
每每欲坠枝丫勾起生命中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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