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要把这两个小翅膀打开,再把贴条撕下来,哦哦,背后的那个大的贴条也要撕下来,这样才不会左右挪动。”
黎蔚生怕自己语言描述得不够明白,手已经扶上了自己的裤腰带,“要不我贴一个给你示范一下吧?”
这个女人,自从最后那道心理障碍破除后,是越来越没皮没脸了。
易英朗眼见着她真的要用自己的身体亲身示范,为抑制住掐死她的冲动,只能撇开眼,语气生无可恋,“我知道了,不用示范了。”
搞定卫生巾后,易英朗觉得自己离当场去世就差那么一点。
他出来的时候,黎蔚在帮他搞卫生巾分类。
“这个是日用,这个是夜用,还有还有,晚上一定要记得穿安心裤啊。”
卫生巾还搞这么多分类,女人就是麻烦。
易英朗心不在焉的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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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黎蔚不舍地被魏彬带走,易英朗看着面前的安心裤,呵了声。
他一个自制力极佳的男人,就算来姨妈也无所畏惧,还需要这种和纸尿裤没什么区别的玩意儿?
他果断摒弃了安心裤。
大半夜,易英朗白着张脸,痛苦的在床上辗转反侧。
根本睡不着。
他咬着唇,死死按着小腹,想试图缓解这种痛感。
怎么这女人都没有告诉他,女人来经期的时候,晚上会这么痛。
漆黑的病房突然亮了,是从医院走廊透进来的微弱光芒,易英朗眯起眼,艰难的朝病房门口看过去,发现黎蔚正鬼鬼祟祟的趴着门站在病房门口。
她小声问:“郭姐她们走了吧?”
易英朗虚弱地说:“走了。”
黎蔚这才放心的走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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