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产报国,延续魏家香火大业。”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李睿瞪着他,受不了的拍拍额头,“不就是翻云覆雨,行,本殿下准了。”
傅筠从魏韶霆口中得知他可以在京城多待一阵子,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她也不过问那天他急急离府的事,她很信任他,他不说自然有他的理由。
而她在看了母亲写的经商之道后,对经商起了兴趣,趁他得空,不时向他请教商场上的事。
“你学这么多,举一反三、触类旁通,是真的想经商,还是怕被金绣坊的管事奴仆看不起,这才卯尽全力的学习,不惜挑灯夜战?”
书房里,魏韶霆坐在书桌后头,看着同样坐在长桌后的妻子边看她母亲写的笔记,一边还拿着狼毫在砚台里沾了墨,在自己的本子上抄写,用功的姿态完全不输个要考状元的学子。
傅筠将狼毫搁在笔架上,低头往纸上未干的墨水吹了吹,才抬头看着丈夫,“都有。”
她这几日去了几次金绣坊,但只是看看,老掌柜知道她的身份,一直要拿账本给她看,她都婉拒了,推说还有事。
“都有?再这样下去,想来我的妻子会变成满身铜臭味的小财妻了。”
“满身铜臭味又如何?”傅筠想到上一世,她将自己困在后宅的书香世界,不知人间疾苦,傻乎乎的任亲人算计,最后还死得不明不白,想到这里,她突然想到沉静蓉,这一世,她还未曾从丈夫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是不是意谓着他们不会再见面?因为这一世与上一世已经有所不同,自己成了魏韶霆的妻子。
“你在想什么,这么专心?”他问。
“没事。”她笑了笑,不去想那晦气的事,她跟子晨都好好的,沉静蓉主仆也一定好好的。
“你没事,我可有事了,韶华出门前要我去风一堂处理些事。”
“什么事?”
“听来自四面八方的管事们季报,还有,春雨绵绵,空气潮湿,库房里的丝绸绣品怕受潮发震,原负责的秦管事被他派出办事,还要两个多月才会回来,他要我去盯着……”他摇摇头,突然气笑了,“他就见不得我这些日子与你恩爱,他又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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