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们的个头,又是出奇的相近。
完了。
贝拉米急着找借口,灵光一现,指着埃莉诺的方向,“都怪那些黑漆漆的花!”
格里芬没回头,冷冷拿出胸前的方巾,擦拭湿润的面部,“还有更好的借口吗?”
“我记得您没有花粉过敏,我亲爱的公主殿下。”
贝拉米缩回手,舔舔干涩的唇,“都怪她太碍眼了。”
格里芬看了她一眼,没有表情,“下午的文学课,我希望您能专心。”
“否则我会给您惩罚。”
话音落下,格里芬离开,昂首挺胸,像只傲气的天鹅。留下贝拉米一人对着女仆撒气,“把花给我全部换掉!”
“那,公主您想换成什么呀?”女仆有些为难。
“拔干净就行,别再种花了,看着就碍眼。”
贝拉米毕竟是一国公主,她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
埃莉诺双手撑着脑袋,站在露台上,垂眸看着楼下的除草工人,将宫殿里唯一一个玫瑰田铲除干净。
心中惋惜,多美的玫瑰啊,真是可惜。
她叹了口气,将藏在阴暗里的一朵路易十四抱上来,伸手去拎角落里的水壶,给它浇水。
透明的水珠从花洒头里落出来,在阳光的照耀下,勾画出晶莹的剔透颗粒,最终滋润在漆色的花瓣上。
她真搞不懂贝拉米的审美。
她想起屈潇了。他似乎也特别喜欢这种玫瑰。
如果他能制止除草工人们就好了。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想。可是他明明最讨厌吵闹的地方,拔花的噪声混合着人类的温度,他绝不可能靠近这个地方。
一楼的除草工人们低声吐槽公主的任性,成了背景音乐。
良久,玫瑰色的花海变成空旷的田野。
埃莉诺悻悻收回目光。然而在她转头的瞬间,她最期待的人出现了。
屈潇正盯着她的方向。
过于优秀的面容令她小鹿乱撞,无法确定男人从什么时候站在露台楼下。
留意到她注意到他,他只皱了下精致的眉骨,“浇太多了。”
埃莉诺花了两秒钟理解他的话,眼神从屈潇脸上转移到玫瑰花瓣上,有些尴尬,“那......怎么办?”
她没养过花。这是第一次。
男人的眼睛一寸一寸,侵略性的掠过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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