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她摸摸那缕干枯的头发,不能再睡了, 她怕她睡着了错过了齐延来救她,更怕她睡着了秦期会突然闯进来。
枯坐了一整夜,天边泛起鱼肚白, 那支蜡烛也早已燃烧殆尽,江映月有些支撑不住,一头歪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咣”的一声, 江映月惊醒,迷瞪了一会儿,才听见外面似乎传来打斗的声音。她猛地起身,身形却有些不稳,差点一头栽在地上,勉强扶住桌子站直身子,屋门却被人一脚踹开。
他披着清晨的露水前来,衣裳被刮破了许多洞,脸上也有伤痕,那双眼睛也带着疲惫。江映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有些难以置信,是齐延来了!
齐延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把失而复得的月亮抱在怀中。江映月喉头一哽,这两日她都没有哭,看见齐延,她的眼泪却止不住的流。齐延僵着身子,感受着怀中人柔软的触感,才收紧手臂,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月儿,不怕啊,”齐延也有些哽咽,有些低哑的声音从她的耳边传过来,直击她的心脏,“我来接你回家。”
江映月哭了一路,她不知道是怎么下山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京城的,等她回过神,她已经在国公府里了。齐延端来一碗莲子羹,喂她喝下,才温柔的注视着她,似乎怎么也看不够。
江映月没说话,伸开手臂,齐延放下碗抱住她,她才开口:“我和秦期,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不想让齐延误会,若是她真的被秦期或者是裴令风要了身子,江映月咬唇,埋在齐延肩头无声落泪。
齐延一阵心疼,这个傻姑娘,他担心的是她的安危。他闭上眼睛,没有接话,肩膀上的温热却不断传来,他慌乱的帮她擦泪,急忙说道:“月儿别哭,我都知道的,”又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苍白无力,才直视着她那双哭红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心里只有庆幸,至于其他的,真的不重要。”
贞洁和她的性命相比,齐延选择后者。他攥住江映月的手,罕见的有些不知所措,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不断的吻去她脸上的泪,有些咸,却带着甜味。
江映月轻轻推开他,抽噎着说:“疼死了,”齐延讪讪的停下,摸摸自己下巴上冒出的胡茬,她却爬起来跪在榻上,有些心疼的摸他的脸,“是不是没睡好?”
齐延“嗯”了一声,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搂得很紧,“月儿,陪我睡觉吗?”江映月听话的闭上眼睛,周围都是齐延的味道,她很安心。
齐延摸摸她消瘦的小脸,眼里泛着冷意,秦期和裴令风……
次日晌午,江映月才悠悠转醒,发现齐延的眼圈似乎更重了,不由得心疼起来:“你是不是又没睡?”齐延没有回答,攥住她的手,“饿了吗?我去备饭。”
江映月摇摇头,问起了齐延对秦期和裴令风的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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