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的工夫,地上只留下了一串被咬掉一个的糖葫芦,颗颗莹润,又有些刺眼。
信国公府。
齐延刚刚从皇宫回来,一回府就看见跟着江映月去的两个侍卫跪在太阳底下。他疾步走过去,心知不妙,抖着手抓住其中一人的衣领问:“夫人呢?”
“属下办事不利,”那人被齐延拽的衣裳发紧,脸色憋得通红,也坚持回话,“夫人不见了。”
另外一人补充:“夫人去买个糖葫芦的工夫就不见了,就在朝风街……”话还没说完,齐延就已经不见了。
两人对视一眼,也急忙跟上去了,若是找不到夫人,那他们两人……大概也活不长了。
“月儿,千万不要出事。”齐延跨上马,握紧缰绳疾驰而去。
江映月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一睁眼就发现这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结满蜘蛛网的屋顶,黑漆漆的床榻,还有破旧的木桌子。
她悚然一惊,拼命抑制住想要冲破喉咙的尖叫,强迫自己冷静。
她去买糖葫芦,回来的时候似乎被人捂住了嘴,拖着走了很远。后来她就失去意识,再醒来就到了这里。
是谁?秦期?江映月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自从她成亲秦期从来没有做过让她为难的事情,想来已经断了念头,那还有谁呢?
茫然四顾,江映月下了床,打开门,就看见有两个人守在院子外面,如果硬闯,她一个女子,有什么胜算?
正盘算着,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提着篮子走过来,见她醒了,很是惊喜的问:“姑娘醒了?我正想过来看看呢!”
江映月警惕的看着她,问道:“你是谁?”
妇人把篮子放在木桌子上,搓搓手,有些局促的看她一眼,“姑娘别担心,我没有恶意。是一位公子把姑娘带过来的,说是让你在此处好好休息。”
公子?江映月连忙问道:“他是谁?给了你多少银子?”
见妇人面露难色,江映月再接再厉,勉强压下慌乱无措,沉声道,“从我穿的衣裳你也能看出来非富即贵,若你让我回去,我必定予你千两白银。”
妇人面露难色:“这……我也是受人所托,”想到此处又狠下心关上了屋门,“姑娘好好歇息吧,傍晚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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