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是早上第一面,他无赖地叫嚣“不亲上课没劲”;有时是从自习室出来,他拉着她往树林钻;有时是在植物学女寝楼下道晚安,路灯见证短暂分别时的浓情。
那头压抑许久的兽终于得到自由。女孩都怕了。
某天上完晚上的马哲大课,唐锐又拉着她走小路。萧蜜见四周无人,机警地双手捂嘴:“不要亲了,会被看出来的。”
如今,拜唐锐肉麻宣言所赐,整个生物系和植物系都知道这对学霸情侣。因为两人动不动在楼下十八相送,萧蜜几乎每天被室友打趣。
“好,不亲了。”唐锐扯下她软绵绵的手,果然一路安分。
直到九号女寝楼下,他再度出其不意,将女孩吻得晕头转向。松开时仍意犹未尽。
“怎么能不亲呢?知道我等多久了吗?”伴着柔声低语,他直勾勾盯住女孩。细长的眸里,灼.热尽数点燃。
三年,被强制摁下的焦灼、渴望积攒一千个日夜,那头小兽也关了一千个日夜。
该释放了。
他捏住她下巴,振振有辞:“你忘了,之前可是答应过要弥补我的。”
萧蜜很努力地回忆,终于想起那次。“你好讨厌,老翻旧账。”她拨掉他的手,娇声抱怨。
“每天让我亲一下,我就不翻了。当时你说的话,可是像刀子一样扎我。”唐锐压着下巴凑近几寸,神情故作委屈。
这个卖惨党,将那件事利用殆尽。萧蜜上一秒还在暗骂:大无赖,明明每天亲一堆,还说只亲一下;听完后半截,她又真觉自己伤人。
为弥补曾经犯过的错,她捧着他的脸亲了四口。额头、两颊、下巴,刚好打一圈。
唐锐闭眼享受这份主动,唇角提得高高。
被亲过的地方留下微微湿濡的触感,就像四朵带露的小花在那蹭过。他能清楚感受到,她的唇和桃花一样香软、柔嫩。经过一番心灵拉锯战,他还是掐住柔软小腰,攫住小猫唇瓣,深深一吻。
没办法,她的主动他根本无法抗拒。勉强算尝够芳泽,唐锐终于满意放人。
卿卿我我的日子未能一直持续。圣诞节还有一个月,校园社团均摩拳擦掌、力求表现;加上要迎接元旦晚会,各社团骨干催着下边成员出节目。
开学时萧蜜报了两社团,一个“天使儿童爱心社团”,一个“绿环会”。
圣诞节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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