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言像毒针,刺进肉里,扎进脑子。连做梦都会被吓醒。
她不明白,为什么人可以这么恶毒、肮脏?每天就这么来来回回想,越想越走不出。
手机放在电脑桌上。响了一遍,她没接;跟着再响第二轮、第三轮。
萧蜜毅力不如人,从床上爬下来。拿起手机才知道是杨薇薇。
刚接通,电话那端传来凄切痛哭。“萧蜜,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出什么事了?”萧蜜有气无力。这时她自己都是泥菩萨,顾不上朋友。
“林臻爸爸犯事了,好像要被判刑。具体我也不知道……呜呜……反正林臻不见了。他消失快两星期,我找不到他……呜……”
杨薇薇哭一阵,说一阵,不过萧蜜还是听明白。可她不知怎么安慰,沉默半晌。许久之后,那端说话声变得小心翼翼。
“萧蜜,你把电话给唐锐好不好,我打他手机一直关机。求你了……”
听到这,萧蜜才明白她的用意。这些日子,她几乎没和唐锐单独碰面。迟疑片刻,还是打开房门。没想到唐锐就在门外。
少年看上去憔悴疲倦,像是很久没睡。
“给,杨薇薇找你有事。”萧蜜将手机递过去,故意侧了侧身。
唐锐一手攥拳,一手将手机贴到耳边。
“现在还不清楚情况。他只和我说他爸爸已经在牢里,现在很多事得他拿主意。”
“破产、债务清算这些,总之情形不乐观。”
“安全应该没问题,你不要太担心。那你和蜜儿说吧。”
萧蜜就听到这几句,电话这便讲完了。她刻意避开唐锐的注视,握着手机回房。
门又被关得严实。房门合上的前一瞬,她仿佛听见唐锐幽幽的叹息。
“萧蜜,你这段时间怎么样?”杨薇薇夹着哭腔的声音拽回她的神智。
萧蜜逼自己打起精神。“不好,感觉天快要塌了。”不能自已地,她眼眶也开始酸胀。
“我的天也要塌了。我好担心林臻,从没这么害怕过……”
哭声会传染。一个女孩的崩溃顺着听筒传播,又将另一个女孩弄崩溃。也只有共享这不相上下的痛苦,两人才能在此刻同病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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