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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时候,怎么能认怂
谢昳眨眨眼睛,冲他撩了一下头发“这话说的其实我自己都记不清到底有几个,你知道的嘛,国外比较开放。”
“谢昳”
江泽予瞪了她一眼,蓦地站起身子往门外走,下颌崩得很紧。他走到门边,勉强压下怒气,逼着自己不要和一个病人计较“我给你请了个护工,这几天你好好在医院待着好自为之。”
他说完,拉开病房的门,逃一般快步走出去。
这下,病房里便只剩了谢昳一个人,浑身不自在的感觉散去大半,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
就这么安安静静坐了几分钟后,她把藏在被子里,紧紧捏着床单的左手伸出来,放到眼前,仔细端详起来。
手背上扎了针,冰冰凉凉的液体经由血管进入身体,针眼处有一些肿胀。这都是当下真实的感觉,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不那么真实的。
指尖似乎还有曾经触过他唇角的温热触感,掌心似乎残留着那年他眼睫眨过时留下的细微痒意。
谢昳忽然笑了。
怪不得网上都说,防火防电防前女友,曾经那么亲密的人,那种熟悉与情意不仅仅存在于记忆里,而像是刻进了每一寸皮肤,每一根头发,每一段骨骼,只要有机会,时时刻刻都能复苏,从心脏到血液,发丝到脚尖。
不管过了多少年。
只可惜,这样的桥段,可以发生在任意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侣身上,但不包括他们。
啧。
谢大小姐垂着眼睛,得出了一个深刻的结论是时候该找个男人了。
医院门口,成志勇坐在车里颇有些坐立难安。
秘书这个职位一向来都属于高危行业,不是因为工作量大、辛苦,也不是因为工作内容危险,而是心理压力大通常会被迫得知老板各种各样不为人知的隐秘,知道的越多越容易战战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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