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了。”魏琼别过脸去。
此时闻长歌那容他避开,她一把搂过他的脸,而后踮起脚尖就在他面颊上亲了下。
“你就说了呗……”闻长歌凑近他耳畔低软着嗓音道。
魏琼哪里抵挡得了这般软语温存,当即点头答应。闻长歌见了高兴起来,忙睁大了眼睛看着魏琼,只等着他快点说出来。
魏琼却是没有立即开口,他注视了她片刻,而后突然间低头凑近了她。
“再一次……我就说了。”魏琼与她抵额,声音低低的。
再一次?闻长歌先是愣了下,一会儿之后反应了过来,嗔怪着瞪他一眼,然后抬起下巴,粉唇贴了他的唇,又轻轻咬了下。
“你昨晚便是一直这般对我,还说……还说你馋我很久了……”魏琼哑着嗓子,终于将话说了出来。
馋,馋他很久了?这,这是自己说的话,啊啊,怎么这般不知羞?闻长歌在心里咆哮着,面上也都是凌乱之色。
“醉,醉话,你……你不必当真。”闻长歌退后一步,口中结巴着。
“怎能不当真?都说酒后吐真言的……”魏琼轻笑着,一边说这一边朝她走近了一步。
闻长歌听得面上顿时就灼热了起来,她慌地又后退了几步,心里却在竭力思索着,怎么能让他相信,自己那真的是酒后胡言乱语,她并不是真的不是那样的人,那怎么能说馋他的话呢?那样也太厚脸皮了。
见着她这般慌乱不已又悔不当初的模样,魏琼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眸光轻软得似一汪清凌凌的湖水,轻扬的唇角又如菱花般鲜艳红润。闻长歌看着眼前这个笑得一脸灿烂温软的人,她一时呆了起来,目光顺着他的眉眼,到唇上,再到他修长脖子中间的精致喉结,她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
没错,自己就是馋他了,昨晚她就是酒后吐真言了,她就是馋他了!
“长歌,你发什么呆?”魏琼走到了她跟前,一边低软着声音问。
“没,没有,我没有……”听得魏琼说话,闻长歌一时慌了神,竟是摇头否认起来。
“没有什么?”魏琼听得一头雾水。
闻长歌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他跟前失了态,面上越加红了,慌乱之下又后退了一步,正待再退时,脚下一顿,原来后背已是抵到了水榭的柱子上无路可退了。
魏琼看得又笑了起来,他靠近了,抬起双臂将她圈在了自己的怀里。而后又低头附在她耳边,先是在她红成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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