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国今后定是会繁荣昌盛。”李太后也是一副欢喜之色。
闻毓重重点头,朝着李太后又是一拜,而后转身,在众内卫簇拥之下,朝着殿外一步步走了出去。
李太后自椅上站起身,见着皇帝阔步走远的背影,面上不由得浮现了一抹笑意来。闻长歌来到太后的身侧,伸手搀着太后的胳膊,母女二人相视一笑,一时间都觉得心中欣慰不已。
……
转眼又是一月过去,这一月之间,雍国已是发生了惊天之变。韦太师与梁王勾结,深夜逼宫,劫持皇帝欲行谋逆之事震惊了雍国上下。劫后余生的皇帝跟换了一个人一样,朝堂之上痛斥韦氏一党的种种恶行,又责令大理寺、刑部及御史台连夜审理。不过一月之间,就将韦党一脉连根拨起,韦太师伏法,其从众或杀或流放。这一番震荡之后,前朝终于有了河清海晏之迹像,闻毓也总算得以亲政,真正开启他手握皇权执掌江山的君王生涯。
……
这一日,风和日丽,昭宁长公府后院,闻长歌坐在室内,正看着红楠呈上来的一批布料。
“公主,这是库房里最好的布料,是当初江南进贡的云锦,我想着拿着给赤鸢做嫁衣再好不过了。”红楠指着手里瑰丽鲜艳的云锦,对着闻长歌道。
“嗯,眼光不错,这匹云锦很是合适。”闻长歌笑着点头。
“不,公主,这云锦太珍贵了,赤鸢当不得。”一旁的赤鸢红着脸,连连摆手推辞。
“怎么当不得?你要做的,可是侍卫营都指挥使的夫人。”闻长歌轻笑着打趣道。韦党犯上作乱之后,闻毓听从魏琼的建议,将京中禁军一分为二,一部分为侍卫营,负责宫禁宿卫,由云翮任都指挥使。另一部分整合为武卫营,由魏琼统领,拟要训练出一支既能守备京师,还能屯戍边郡征战四方的精锐新军来。
“公主,我……我这心里正忐忑得很。”赤鸢听得闻长歌的话,面上顿时出现了一丝不安之色来。
闻长歌见得赤鸢的模样,笑了笑抬手示意她到跟前来。云翮如今官至二品,不仅领着侍卫营,还执掌内卫营与候官,可是雍国如今炙手可热的新贵。赤鸢有此顾虑也属正常。
“赤鸢,你放一百个心,你与云翮也算是老早之前就认得的,他是什么样的人品,你心里也清楚得很。再说了,你与红楠一样,自小就在我身边长大,再怎么着,不是还有我吗?他云翮怎么着也不敢亏待了你。”闻长歌徐徐说着,颇有一番语重心长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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