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长歌一听顿时气结,她恨恨地拿眼剜了韦士彦一眼,而后也不说话,只坐在那里生闷气。
韦士彦见状倒也不气恼,他慢腾腾地又走到一旁的案上,将闻长歌挥落又被葵娘捡起放在那里的龙凤蜡烛拿了起来,而后又拿到圆桌的烛台上插好了,又拿起桌上的灯将那对红烛给点了起来。
“殿下,时辰不早了,早些安歇吧。”韦士彦点好了红烛,又转身对着魏长歌轻声道。
“你,你出去!”闻长歌看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韦士彦,面上有惊慌之色闪过。
“殿下忘了,今夜是你我的好日子,你怎么能叫我走?也是,这样急匆匆的,地方也简陋,着实委屈殿下了。不过殿下放心,待明日我向太后及陛下提了亲,正式下了聘,陛下又昭告天下后,我定是会给殿下一个风风光光的大婚之仪。”韦士彦一边软着说着,一边又走近了两步。
看着越来越近的韦士彦,闻长歌心里一阵紧张与惧怕,她自榻上起了身,又紧紧捏了下了手里内的一直紧紧攥着的簪子,绝望也一点点的袭上了心头。
“殿下,安歇吧。”韦士彦终于站到了离闻长歌半步远的地方。
“你出去,我,我要更衣!”闻长歌冲韦士彦喝了一声,面上也都是恼羞之色。
见得见了闻长歌的神色,韦士彦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忙低头施了一礼转身出了门。
“葵娘,进来伺候主子更衣。”他走到门口吩咐了一声。
片刻之后,葵娘带着个丫鬟进了门。葵娘手里捧着水盆、香胰子、巾帕之物,那丫鬟则捧着只木马子。
丫鬟小心翼翼地将木马子放到了屋内一角,葵娘也放下了的物件,恭敬着请闻长歌到木马子旁。闻长歌先是走了两步,而后突然又回头道:“你们都出去,我不惯有人在跟前。”
葵娘与那丫鬟对视一眼,正面露犹豫之色,闻长歌便作势要走回床榻之前,两人顿时有些慌了神,忙恭身一礼后退到门外。
见得屋内一时没有了人,闻长歌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走到窗前,轻轻地将窗户打开了。又将自己发上的一只珠花摘下来放在了窗台上。而后又走到水盆之前,将一旁的巾帕浸入了水里,而后又将水盆端到了屋内的圆桌下藏了。
藏好水盆之后,闻长歌拿起了圆桌上的琉璃灯,将灯盏掀开了,将灯内的灯油泼洒到床榻上的锦被之上,又在罗帕上洒了些,剩下的便洒在了屋内的地面上。洒好灯油之后,她又迅速地拿起圆桌上的那一对龙凤蜡烛,用力抛到了床榻之上,待见得蜡烛之火碰着灯油,轰然一声,撩起老高的火苗,又带着锦被罗帐一起点燃之时,她飞快地弯腰,掀了圆桌的桌布,低着头就钻入了圆桌底下。
闻长歌趴伏在桌底,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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