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不起?林落,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
林落摇摇头,又在手掌上写道:“你不是喜欢薛云兰吗?”
祁修抓着林落的手,看清这一行字,放下心来,笑道:“原来你是在吃醋,你放心,云兰那里我去说。”
林落便不再写字,不再给祁修任何脸色。
察觉到怀中人的异样,祁修将林落转过身来,却挨了林落一掌。
林落跑着离开。
祁修呆在原地,半晌不语。
夕阳落下。
祁修回过神来,举起自己的右手,看着深深的牙印,猛地删了自己一巴掌。
祁修不明白,为何要自删耳光,只是知道,自己好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这时,狂风忽袭,暴雨忽骤,闷雷响起。第一道闷雷响起时,祁修的脑子里似乎有什么裂开了一样,一些画面在脑海中出现。
那是自己年幼的时候,正被一群孩子压在身下当畜牲骑。直到一袭白衣的人将自己解救出来,是自己一直眼巴巴地跟着她。
后来,少年一年一年长大,画面中,和祁修长着一模一样的脸的人多次在白衣女子睡着时偷偷亲吻她,每亲一口,他就像偷到了一口蜜一样。
少年的梦里,都有她。
少女很喜欢对他笑,好似永远不会离开……
祁修跪在地上,抱着头,脸上痛苦不堪,这些记忆似乎急不可耐地要涌现在自己的面前,可是,每当出来一点时,又会被什么力量压回去。
记忆在祁修的脑子里,断断续续,进进出出,刚记起,又忘记,再次想起。
如此反复,没想起一次,祁修都心如刀割。
欺辱落落的人怎么可能是他,他怎么可能会伤害他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的人。
落落……
祁修浑身被暴雨淋湿,一道道闷雷在上空响起,压在祁修的心头。
落落……
祁修额间的莲瓣渐渐墨染,晕开,似乎在变大,恍惚间,一瓣莲花幻成两瓣,三瓣,四瓣。原本黑得如夜幕般的墨莲此时被分成四瓣,许是被分了颜色,每一瓣的颜色都不深,只是轮廓泛着红,似乎在泣泪。
祁修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他想起来了,他要去找落落,他该死,是他该死。
祁修刚走几步,眼前便出现了一袭白衣。
祁修面色一喜,抬眸望去,却顿在原地。
管家穆青一尘不染,白衣飘飘,一手撑着伞,一手握着灯,灯的光芒很微弱,似乎随时要灭一样。
“原来是你。”
祁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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