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因太过慌张,扑在了地上。
“何事如此慌张?”
蓟栩皱眉,不悦道。
“陛下,安王他造反了!”
笔断,蓟栩蹭地站起,拍案:“你是说蓟岑造反了?”
公公哭道:“回陛下,安王殿下已经攻到前殿了,而且……而且……”
蓟栩感觉胸口极度沉闷,蓟岑竟然恩将仇报。
“而且什么?”蓟栩上前,看着公公。
“太后娘娘被安王给劫持了。”
蓟栩瞳孔一缩,夺门而出。
他当初便不该认为留蓟岑一命,他与母后之间,实在是……
蓟栩匆忙跑到前殿时,看见了几年前匆匆一见的蓟岑。
蓟岑长得很高,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眼眸里,只有冰冷的死气。
太后看见蓟栩孤身跑来,恨铁不成钢:
“你来干什么?快走!”
蓟栩红了眼睛,喊道:“母后,栩儿怎会丢下你一人?”
太后被两名将士拉住,动弹不得。
蓟岑看不得这骨肉情深的场面,身着铠甲,铠甲上早沾了血。他一言不发地走到太后身前,盯着狼狈的妇人,握紧了腰间的佩剑。
“蓟岑,你莫要伤我母后。你若是想要这王位,朕给你便是。”
蓟栩急着上前,却被费祁一剑挡住。
蓟栩怒骂费祁:“你给朕滚开,你与蓟岑勾结造反,对得起你们费家素往的忠勇吗?”
费小将军冷笑:“正是因为父亲秉持忠勇二字,才会在欻川之战中,死守陛下诏令,终丧命。”
蓟栩顿了顿:“朕何时下过诏令……”思绪一闪,蓟栩忽然意识到什么,将目光放在太后身上。
费祁的视线在蓟栩和太后二人身上来回打转,终冷哼:“你作为一国之君,做不到君权独断,若是你能明察秋毫,牵制太后,让其不得干政。我父亲怎么误信诏令,枉死战场。”
“你要怪只能怪蓟岑这个逆贼,若不是你父亲和他走得过近,哀家也不会对费将军起了杀心。”
“噗――”
蓟岑抽出佩剑,直接刺进太后的胸口,寸寸逼近。
“母后――”
蓟岑微微抬眸,看着痛苦的蓟栩。
对上蓟岑不悲不喜的目光,蓟栩大怒:“蓟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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