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林落的吃惊,蓟栩有些不开心:“先生这是什么眼神?难道你认为我配不上太子这个位置?”
林落笑着摇摇头:“没有,我只是还未反应过来。”
“先生,等我做了太子,就封你做大官。”
林落这时正了正脸色,道:“胡闹,我平时是如何教导你的?”
蓟栩见先生有点生气了,立刻摆正好自己的态度,认着错。
“先生你莫气,以后学生不胡言乱语了,我一定公正待人,严己律人。”
林落便不再说话,她在想着蓟岑的事情。蓟岑花了四年的时间,逐渐取得陛下的信任,每每在其来考察功课时,蓟岑都有意保留自己的实力,让着蓟栩,不露锋芒。
这也是蓟岑能一直陪着蓟栩在林落这学习的原因。
昨日,蓟岑告诉自己,他找到了当年为皇后诊断的太医,便是那位德高望重的太医,做证蓟岑生母下毒害皇后小产的。
蓟岑这几年里,与费祁的交情不浅,很多事情,便是由费祁帮他打听。
林落嘴角勾了勾,待蓟岑的生母冤屈洗刷后,他的愿望便也实现了。林落掀开车帘,便感受到炽热的目光,抬眸望去,与蓟岑对上,蓟岑很快转过头去,攥着缰绳。
林落淡淡笑着看着蓟岑,直到少年的耳尖越来越红,这才放下车帘,在车里闭目养神。
回了宫后,蓟岑便回了自己的住所,而林落回了听风阁。
林落知道,蓟岑接下来要做什么,她最近不能和蓟岑往来频繁,蓟岑不愿将林落牵扯到这件事中。
这几日,林落倒是清闲了下来,蓟栩现在跟着太傅学习治国之道,而蓟岑一直筹划着那事。
倒是大皇子三番四次来找过自己,但都被林落给婉拒了。
这夜,林落洗漱好,便回屋坐在书桌前,看着蓟国地图,她在考虑,待蓟岑母亲的事情了结后,他们该去何处游玩。
林落拿着笔,划了几处感兴趣的地名。屋外传来敲门声,林落方才笔,看着门,问道:“是谁?”
“是我,先生。”蓟岑沙哑道。
林落立刻去给蓟岑开了门,看了看蓟岑身后,发现没有什么人,便将蓟岑拉入屋子。
“小岑,这么晚了……”林落话还没说完,便被蓟岑紧紧抱着,少年虽然只有十二岁,可是已经比林落高出一头。
这样的姿势,让蓟岑想起那日在梦中的场景。
怀中的人,如假包换。
“落落,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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