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只对轻轻的感兴趣,轻轻要送我什么呢?”
俞轻道:“皇上先去御书房,等会儿来长春宫取我的礼物。”
这话有些暧昧。
姬宴心花怒放,与朝臣研究榷场之事时甚至有些心不在焉。
一更时分,他处理好所有奏折,小跑着赶到长春宫。
“皇上拿的什么?”俞轻得到禀报,起身迎到殿门口,发现姬宴手里的锦盒似乎有些熟悉,“蓝琥珀吗?”
“当然。”姬宴看看左右婢女,把锦盒放到俞轻手里,单手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问道,“轻轻要送我什么?”
婢女们很有眼色,麻利地撤到大殿外面去了。
俞轻把锦盒放进系统,双手一合,搂紧了他的腰,笑眯眯地问道:“你猜呢?”
姬宴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直奔床榻。
他边走边亲,感慨道,“还是轻轻懂我呀。”
“哈哈哈……”俞轻轻笑起来,三年夫妻,已然老夫老妻,却还没行敦伦之理,再拖下去,她真怕她的男人憋坏了。
“阿白呢?”姬宴把她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先脱了自己的外裳。
“猴急,我总算理解这个词的意思了。”俞轻嘲笑一句,又道,“它出去玩了,说过两天回来。”
“天赐良机。”姬宴穿着中衣上床,顺手拉上了层叠的帷幔。
帷幔里响起了琐琐碎碎的、引人遐想的水泽声。
“慢点儿,好好的衣裳不要撕。”
“我明儿就下旨,让尚衣局把皇后的衣裳通通简化了,搞这些扣子作甚。”
“你羞不羞?
“不羞!”
……
“轻轻,从哪儿进?”
“我帮你。”
“好。”
“呀!好害怕。”
“它有点儿凶,是吧?”
“嗯,很凶,非常凶。”
……
“啊!”
“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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