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宫女和嬷嬷吓得魂不附体。
“你……你……”俞皇后大惊,腿一软,瘫坐在广安帝身边。
俞轻摸了摸阿白的尾巴,笑着说道:“对付皇后娘娘我还是有办法的,就像现在,就算杀了你们,谁又能知道呢?”
广安帝脸色大变,张口就喊:“有刺……”
“嗖!”
一道寒芒擦着他的耳尖飞过,“咄”的一声扎进一架金丝楠木柜子上。
俞轻道:“皇上,下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哦。”
广安帝剩下的呼喊被淹没在无边的恐惧里,他张着嘴,鼓着眼,像只濒死的金鱼。
俞皇后抖如筛糠,泣不成声。
“我劝皇上,最好不要再有妄想,该打入冷宫的赶紧打入冷宫,能禅位的时候赶紧安排禅位。以免晚了,连太上皇的安逸日子也没有了。”
“人生苦短,皇上的人生已经走完一半了,每日睡到日上三竿,养花遛鸟,安享晚年不好吗?”
不好。
没有了权势,凡事要看别人脸色,怎么好得起来呢?
广安帝心里苦,却不敢反驳,只道:“太子妃,朕在位十三年,如今才三十八岁,正是年富力强之时,处理朝政得心应手。太子年轻,朕的大位早晚都是他的,又何必急于一时?”
“哈哈哈……”俞轻大笑起来,对左顾右盼的阿白,“瞧瞧,一个被大金压着打了五年,接连丢失两个大省的昏君居然敢说自己处理朝政得心应手。”
广安帝面红耳赤,无力反驳。
“废后、禅位,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不然后果自负。”俞轻放下这句话,同阿白一起原地消失了。
广安帝和俞皇后含着泪,两两相望。
不死到临头,就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人和事有多可怕。
此刻,他们终于彻底理解了齐旻,理解他为何坐拥十几万大军,却始终不敢与二百多人决一死战。
“皇上,怎么办?”俞皇后哭着问道。
“啪啪!”
广安帝连扇俞皇后两个耳光,“你还有脸问我怎么办,要不是你自作主张,她又岂会逼上门来?”
俞皇后被打蒙了,她捂着脸,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皇上居然打我?我毒她还不是为了你和齐王,为了皇家的千秋大业……”
广安帝站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尖,气急败坏地说道:“怎么,姬易做太子就是千秋大业,姬宴做就不是了?他们都是朕的儿子,不管朕这把椅子给谁,都是我姬氏的千秋大业!”
俞皇后冷笑一声,“俞轻如此强势,将来能不能姓姬,谁也不知道。”
广安帝一愣,旋即又道:“她就算有那个想法,江山也依旧是朕的子孙的,只是跟你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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