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轻咽了咽口水,说道:“多谢母亲,我们早饭用得晚,还不饿。太子下午还有事,略坐坐就走了,午膳就不麻烦府里了。”
童氏有些惊讶,看了看俞老夫人。
俞老夫人面沉似水,说道:“那就罢了吧。”
童氏点点头,“好,那媳妇吩咐下去了。”
她出去了,屋子里又安静下来了,大家伙儿面面相觑。
……
俞在越陪姬宴在外间闲坐。
点心先送到这里,然后才送到里间,给女眷。
俞在越笑道:“国公府的点心做得不比宫里差,尤其是麻团,焦香软糯,很不错,殿下要不要尝尝?”
他一边说一边捏起一只,打算和自家女婿聊几句家常闲话,拉近彼此的距离——姬宴进府小半个时辰,总共说了七个字,“嗯”,“很好”,“多谢挂念”。
姬宴不为所动,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您慢用。”
又是三个字。
俞在越心头的火一下子蹿了起来,将麻团丢了回去。
姬宴的薄唇勾起一抹笑意。
俞在越狠狠瞪他一眼,挥手招来一个小女婢,“过来,蹲下。”
婢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不敢违背国公爷的命令,乖乖在俞在越面前蹲下了。
俞在越从她头发上拔下一支银钗,往麻团上一杵,银钗的尖头刺到瓷盘,发出一声刺耳的“滋啦”声。
他举着麻团,乜着姬宴,说道:“太子殿下,轻轻是臣嫡长女,臣不会害太子。”
说着,俞在越把麻团一甩,麻团从银钗上飞出去,落在不远处的条案上,又咕噜噜滚下来,馅料流了一小摊。
俞在越取出一块丝帕,抹去沾上的馅料……
银制洁白,并无变色。
他扬了扬下巴,“瞧瞧,没毒!哪个那么蠢,敢在自己家里大张旗鼓地毒害储君?”
“大哥。”俞在越的四弟俞在广蹙着眉头提醒道,“殿下只是不想吃,并非……”
“你懂什么,闭嘴。”俞在越打断俞在广的话,他那是在说点心有毒吗,他分明是在告诉姬宴:我是你老丈人,我俞家是向着你的。
姬宴但笑不语,他觉得比起俞在铭,礼国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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