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道:“你说呢?你爹安的什么心,你又安的什么心,真当我不知道吗?至于沈家,在他们不许我和离那一刻,在他们求我为了沈家一忍再忍的时候,我就打心眼里不想姓沈了。”
“所以,丁启山、俞大人,就不要浪费唇舌了好吗?走好,不送。”沈清笑眯眯地转身往回走。
沉香抚掌道:“姑娘,太解气了,早该这样了,好好好,太好了!”
丁启山脸色赤红,骂道:“你血口喷人!”
沉香斥道:“是不是血口喷人二爷心里最清楚,你们丁家没一个好东西,有一个算一个。”
丁启山怒不可遏,“你个贱人……”
俞在铭冷冷地打断了他,“丁千户还怕不够丢人吗?”他一甩袖子,快步回去,上了马车。
第50章
辽远比丰安冷多了, 官道两旁的树绿意不在,只余零星的几片红和黄,北风一吹,便有叶子掉下来, 或落在树根旁, 或跟着风走了, 跌跌撞撞, 最后不知烂在了何处。
“唉……”姬宴叹息一声, 把车窗关上了。
俞一帆坐在另一侧车窗旁,闻声回过头, 说道:“这一带丘陵极多, 景色比丰安辽阔壮美,师弟不觉得心旷神怡吗?”
姬宴:“……”
魏智飞笑道:“英雄所见略同。”
姬宴:“……”
俞一帆拍拍姬宴的肩膀,“师弟, 你我都是习武之人, 当以建功立业为目标, 悲春伤秋那是娘们儿的事儿。”
“噗嗤。”俞轻笑了出来。
“咋, 哥说的不对?”俞一帆笑嘻嘻地问俞轻。他看不惯姬宴总摆出一副酸腐小老头儿模样, 所以借机点点他。
“我哥说得很对。”俞轻从食盒里取出一块点心递给俞一帆, 又取出一块给姬宴, 最后是魏智飞的, 又道,“悲观之人看什么都悲观,乐观之人看什么都乐观。王爷是前者, 需要哥哥这样的后者带一带,以免陷于某种情绪中无法自拔,伤人伤己。”
我悲观么?
即便是, 可又有什么好乐观的呢?
姬宴垂下头,自觉这个话题无法沟通。
俞轻又道:“王爷聪慧,看问题透彻。但你要知道,死亡未必是终点,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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