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了一个土系阵盘,将全城锁闭,不能进也不能出。
梳理全城时,姬宴的人找到了绥远县县丞杨林广(县令是大金人,已逃)。
其人忠厚,官声不错。
遂决定,一行人继续向北推进后,由他代理绥远县县令之职。
……
此时,俞老夫人已经抵达燕县两日,就住在姬宴他们第一次进城时落脚的客栈里。
晚饭时分,俞在越两兄弟从外面回来了。
俞在越净了手,喜滋滋地坐在老夫人身边,捏起茶杯,先喝了一盏热茶。
老夫人沉吟片刻,问道:“找到两个孩子了吗?”
俞在铭冷哼一声,“听说出绥远,往柳州去了。”
“哦……”老夫人看向俞在越,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俞在越解释道:“母亲,他们兄妹在前面打,咱们边军在后面收,便宜是现成的,不捡白不捡。”
“这样。”俞老夫人蹙了蹙眉头,叹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俞在越得意地瞥了俞在铭一眼,“母亲别怕,再怎么我也是他们的老子和岳丈,你是他们的亲祖母,他们不敢放肆。”
所以,他们大房就是旱涝保收。
俞在铭冷笑一声,没搭理俞在越。
俞在越虽不堪,说的却是事实。凭俞轻的手段,广安帝就是气死也不敢拿他们大房撒气。
只可怜他们一家。
奋斗半辈子,功也成了,名也就了,皇上皇后太子也伺候好了,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俞老夫人若有所思,又道:“一笔写不出两个俞字,多思多想无益,用饭吧。”
……
第二天早上,魏少轩收到了从绥远传来的消息:“绥远县城进不去了。”
“怎么个进不去法?”魏智扬问亲卫。
亲卫道:“漫天黄沙,看不清绥远城,也找不到城门,士兵凭着印象往里冲,却一个个被弹了回来。”
原来是高人的手段。
魏少轩有些释然,又有些担忧。
已经逃了二百多士兵,俞轻再露这么一手,只怕边军的逃跑人数还要增加。
这必将是他和其他参将的失职。
如果俞轻失败,连着魏智飞的事,他一家死罪难逃。
魏少轩道:“先在城外驻扎,我下午就过去。”不管怎么说,姿态总要做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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