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
妇人正在取银票,闻言差点摔了装银票的匣子。
她知道两位客人是谁了,“原来是世子和俞大姑娘,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表妹,咱们可是正经亲戚呢。”
妇人名叫沈清,土生土长的隐州人,是俞老夫人亲妹妹的嫡孙女,彼此的亲缘关系不算太远。
但因距离的缘故,表姐妹只在幼时见过一次。
沈清大前年嫁进隐州大族丁家,去年,其夫君死在大金将领的刀下,现在是个寡妇。
武国允许寡妇再嫁。
然而,沈清守寡后,沈家家主有求于丁家,答应了丁家的无礼要求,逼着十七岁的沈清为其夫君守寡。
再过几天,也就是上上辈子的俞轻和亲之前,从俞老夫人口里听到了沈清与二叔通奸,悬梁自尽的消息。
老夫人把其当做反面例子,隐晦地教育了俞轻一番。
尽管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但她印象极为深刻。
俞轻觉得沈清不是那种人。
再说了,逼着十六七岁的年轻女人为死人守寡,丁家绝不是良善人家。
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误会。
不过,猜测是猜测,当不得真。
俞轻决定暗中查探此事,若能救她一命,方不辜负这番偶然相遇。
大家是亲戚,相处也就随意起来。
沈清拉着俞轻的手,笑道:“表妹和表弟到了隐州地头,表姐就是地主,都听表姐的。咱不回驿馆,先去逛逛风景,再去吃好吃的,最后逛夜市,玩累了再回去。”
俞一帆就喜欢玩,满眼期待地看向俞轻。
俞轻道:“按说都该听表姐的,但驿馆已经备下晚膳了,我们不回不好。表姐不若叫上两桌特色席面,送到驿馆,同我们一起用了晚膳再家去,如何?”
如此一来,姬宴挑不出毛病,驿馆挑不出毛病,沈清还能跟诚王、俞家的名号挂一挂勾,给丁家个下马威。
大家都得利。
沈清杏眼弯弯,“还是表妹想的周到,表姐听你的。”
她打发婢女去邀月楼定了两桌最好的席面,同俞家兄妹一起出了香铺,乘上马车,径直沿着胡同往东去了。
马车一走,小圆子就拐了进来,飞快地钻进了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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