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吓了方念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抱着扑倒在了床上。
方念重重拍了他一下,“你装醉啊,给我起来。”
“我起不来,我喝醉了。”宗越耍赖,像只小动物一样偎依在她颈窝一动不动。
方念:“我给你找点醒酒药。”
宗越说:“我没醉。”
他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眼神迷醉,“宝贝儿,我很开心,这个房间终于是我的,我就知道,你也是我的,我看见那瓶香水了,那是我特意为你定制的,闻过一辈子都忘不掉,你放哪了......”
方念捞了个抱枕盖他脸上,“睡觉吧你,话真多。”
当天晚上,双方父母并同一些大人物在市里的酒店吃了顿饭,全程客客气气,宗越当晚就回了海城,方念则准备在家多呆几天。
宗越跟个唐僧一样,就差给她戴个紧箍咒,天天催她赶快回来。
方念受不了,第五天又返回了海城,台风过后海城一如既往的热,热的人没脾气。
一下飞机,差点窒息,方念半是抱怨,“这么热,你让我回来?”
“嫌热,带你滑雪去。”宗越拐了人就走,没让她在海城停留。
两个人在外面玩了大半个月,彻底放飞了一把,回到海城的时候,已临近月底,不回来不行,他们要去领证啦。
那天恰巧是宗越的生日,难得他醒的有些早。
“宝贝儿,快起床。”宗越捏了捏她的鼻子,方念不情不愿地翻了个身,又继续沉沉睡去。
久别后的第一个生日,宗越非要她当生日礼物,拖着她熬到零点跟他说生日快乐,顺便再来拆个惊喜。
前一天坐了热气球,方念晚上又做了个梦,梦见她被放逐了,周围都是大朵的棉花糖,她在空中漫无目的地飘来飘去,一整夜都没找到落脚地。
“小河豚,起床。” 方念半睡半醒捉住他胡闹的手,最后还是被他给闹醒了。
“能不能别闹了,起来做什么。”她浑身没了力气,连伸腿踹他都做不到。
宗越把她抱了起来,给她套上了件白衬衣,“结婚啊,为了维护我的合法权益。”
方念笑了,“什么权益?”
宗越咬了咬她的耳垂,“睡你。”
到达民政局的时候,刚好八点,不用排队也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很顺利地用身份证和户口本换来了两个红本本。
“不是说九块钱吗,你花了多少?”
方念拿着红本本看了又看,照片上的两个人穿着白衬衣清清爽爽,脸上的笑容春光明媚,一偏头瞧见宗越正在往群里丢大红包,一停不停。
宗越笑着说:“没数,哥哥有的是钱。”
方念问他,“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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