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怀服侍着母亲喝完汤药后母亲便睡下了,他悄悄地将碗放在桌上,自顾自的坐在矮案前下棋。
而后他感到一阵寒风灌了进来,抬头一看竟是父亲来了。
他立即起身向父亲行礼问安,父亲则是走到床边看了一眼母亲后又轻声对他道:“你娘睡下了?”
他点点头,亦是小声道:“刚睡下。”
何琰勋将自己的斗篷脱下,又走到矮案前,看了一会儿案上正走了一半的棋局,从棋盒中拣起一颗黑棋放在了棋盘上。
瑾怀看了看父亲落子之处,亦拿起一颗白子放了下去。
父子二人走了十几步后白子已然占了大半江山,瑾怀见了抱怨道:“父亲若是一直让着我便没有意思了。”
何琰勋轻笑了两声,又落了一颗黑子,道:“不错,能看出来我在让你,比你娘强多了。”
“父亲为何要将我与母亲作比较。”瑾怀道:“母亲可笨了。”
何琰勋听儿子说罢,望了望床上的人儿,看了仍旧在熟睡之中,道:“确实自小脑子就不大灵光。”
子时已过,屋外传来了爆竹之声。年年岁岁,新年又至。阿荧被爆竹之声惊醒,只见屋内瑾怀正收拾着棋盘,而后起身对父亲恭声道:“父亲,新年已至,我要去休息了。”
何琰勋点了点头,待瑾怀离开之后才发现阿荧竟已经醒了过来。
“感觉如何?”他向她走来,关切的问道:“喉咙还是疼?”
阿荧应了一声,又听他问:“睡了一日了,饿不饿?”
她听后又点了点头。
而后,他便让人端了一人端了一碗粥进来。阿荧本想下床,他却又怕她着凉,遂端着粥到她面前亲自喂她喝下。
“里头的肉和青菜都被剁烂了,应该很容易下咽。”
阿荧听后微微张口,将他递过来的一勺粥慢慢咽了下去。
窗外的爆竹声已经停了,宫内宫外的灯皆被熄灭。这一座都城全然陷入了漆黑寂静,但待到明日太阳升起的时刻便又是车马喧嚣,人来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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